【南吕】金字经_絮飞飘白雪

絮飞飘白雪,鲊香荷叶风,且向江头作钓翁。穷,男儿未济中,风波梦,一场幻化中。

担头担明月,斧磨石上苔,且做樵夫隐去来。柴,买臣安在哉?空岩外,老了栋梁材。

夜来西风里,九天鵰鄂飞,困煞中原一布衣。悲,故人知未知?登楼意,恨无上天梯。
马致远
  马致远(1250年-1321年),字千里,号东篱(一说字致远,晚号“东篱”),汉族,大都(今北京,有异议)人。他的年辈晚于关汉卿、白朴等人,生年当在至元(始于1264)之前,卒年当在至治改元到泰定元年(1321—1324)之间,与关汉卿、郑光祖、白朴并称“元曲四大家”,是我国元代时著名大戏剧家、散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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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莺桥噎。庭户溶溶月。一树湘桃飞茜雪。红豆相思渐结。
看看芳草平沙。游鞯犹未归家。自是萧郎飘荡,错教人恨杨花。
屹然强寇敌,古人重守边。
惜哉功名忏,死亦垂千年。

玫瑰红被径,薜荔绿走墙。风埃林籁起,中有楸花香。

纬萧隔云雾,乌鸦自回翔。听下辘轳声,心与古井凉。

忽觉东风景渐迟,野梅山杏暗芳菲。落星楼上吹残角,
偃月营中挂夕晖。旅梦乱随蝴蝶散,离魂渐逐杜鹃飞。
红尘遮断长安陌,芳草王孙暮不归。
晨来问疾,有鹤止庭隅。吾语汝。只三事,太愁予。病难扶。手种青松树。碍梅坞。妨花迳,才数尺。如人立。却须锄。秋水堂前,曲沼明於镜,可烛眉须。被山头急雨,耕垄灌泥涂。谁使吾庐。映污渠。
叹青山好,檐外竹,遮欲尽,有还无。删竹去,吾乍可,食无鱼。爱扶疏。又欲为山计,千百虑,累吾躯。凡病此。吾过矣。子奚如。口不能言臆对,虽扁鹊、药石难除。有要言妙道,往问北山愚。庶有瘳乎。
二老俱黄发,遥怜望倚门。
凄凉游子意,惭愧主人恩。
酒舫湖光滟,书灯夜雨昏。
三山渺云海,何日听重论。

长樯百幅帆,常著千里风。婀娜樯上佳,飞逐不成双。

更无落叶点征衣,莽莽平冈乱四围。地气远松浮水出,天风高雁掠人飞。

穷边雪早兵权戢,腹郡晴佳麦渐肥。闻道村氓多佩犊,大车赋罢一歔欷。

紫阁黄扉敞肃清,晓鸡声里候天明。腐儒挟策趋朝署,天子垂衣坐迩英。

斋已敢忘程正叔,疏家多笑郑康成。从来端本澄源地,浅学无禆愧此生。

夕气正凄紧,窅然烟磬过。岸虫辛语草,山鬼啸披萝。

月近寒无际,松坚秀不磨。古人随意接,予好亦无颇。

把杯方喜挹流霞,照眼骊珠重拜嘉。
庭下满生书带草,胸中宜吐笔头花。
敢言策足樊贤躅,独幸游心泳圣涯。
谁谓蓬莱云气远,此中清閟即仙家。
红尘飞不到壶天,风月幽怀属老仙。
自笑枯肠无好语,且呼黄奶曲肱眠。

短发刁骚不受催,坐看浮世几飞灰。流年冉冉人空老,世事悠悠首重回。

天远望穷归去雁,池寒瘦损折残梅。等閒无计驱愁得,除向垆头酒一杯。

奸黠人人常不逊。外装内喜能谈论。艳色衣裳香远喷。

频整顿。重重结裹粗如囤。

眼去眉来常骋俊。前攀后拽夸身分。我便去前亲去问。

休风韵。遮藏臭腐并堆粪。

皓月轻飞处,经堂寂不哗。碎光穿竹罅,圆影架枝叉。

露湿巢喧雀,风梳草乱蛙。与师清课后,相对理袈裟。

亘古留清气,虚空一鉴磨。晚花凉照影,秋水静无波。

不识圆时好,谁怜缺处多。閒云如解得,莫向月前过。

拈得须弥第一槌,铜头铁额岂容伊。
盐梅舟楫并霖雨,不是斯人更是谁。

上方殊胜地,长者给孤园。挂壁袈裟净,生阶秀草繁。

楼光凝晚照,树色映前村。法食干戈际,真知象教尊。

葵藿倾太阳,杂县避钟鼓。心迹若未并,宜适各有所。

嗟余谬朝恩,惭如腹背羽。忧思日以痒,衰疾䜪而窳。

陈力敢赖宠,自免幸报可。江湖皆日月,梦寐临君父。

颛颛持小心,宁间出与处。归来蓬藋荒,故基馀环堵。

点检旧巾箱,静便深稽古。舍傍有数畦,颇能学老圃。

名山无卜筑,兴至撷芳杜。未暇谋儿孙,何处谒公府?

弱植恐化茅,高鸟不啄腐。市朝我无营,焉敢累乡土?

勋业簿中频点检,只添白发与苍颜。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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