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前三日雪明日犹未已诗简子进彦博昆仲示成父四首 其二

应候犹当腊,争先未得春。人贫只如旧,天意欲呈新。

尽洗江南瘴,全消渭北尘。能逢中兴日,甘作未归民。

赵蕃
  赵蕃(1143年~1229年),字昌父,号章泉,原籍郑州。理宗绍定二年,以直秘阁致仕,不久卒。諡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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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岩桂。常恨香闻烟雨外。何似君家。戏彩堂前早试花。

黄金千粟。风撼芳条香馥馥。一剪无多。桃李漫山奈俗何。

去去仙舟住处閒,吴王台下虎邱山。日边孤客遥相忆,聚散空悲梦往还。

坛荒杜陵后,何以续诗名。
千里江山秀,一襟风露清。
淡中无浅短,豪处有和平。
细读松间集,如闻雅奏声。

五十近衰境,所戒当在得。永怀叔节辈,三者一不惑。

寸田日敷菑,常恐易茅塞。犹思普天下,无有禁酒国。

一醉终馀生,不语亦不默。

眼约也应虚,昨夜归来凤枕孤。且据如今情分里,相于。只恐多时不似初。
深意托双鱼。小剪蛮笺细字书。更把此情重问得,何如。共结因缘久远无。
为子歌行乐,西南入武陵。风烟无战士,宾榻有吟僧。
山绕军城叠,江临寺阁层。遍寻幽胜了,湘水泛清澄。

太史颁时令,农家候土牛。青林自花发,黄屋为民忧。

我在巴东三峡时,西看明月忆峨眉。
月出峨眉照沧海,与人万里长相随。
黄鹤楼前月华白,此中忽见峨眉客。
峨眉山月还送君,风吹西到长安陌。
长安大道横九天,峨眉山月照秦川。
黄金狮子乘高座,白玉麈尾谈重玄。
我似浮云殢吴越,君逢圣主游丹阙。
一振高名满帝都,归时还弄峨眉月。

身系雕笼翠羽摧,故山千里梦中回。如何性识誇灵慧,不悟能言是祸媒。

长忆高峰,峰上塔高尘世外,昔年独上最高层。月出见觚棱。

举头咫尺疑天汉,星斗分明在身畔。别来无翼可飞腾,何日得重登。

边头万马似云屯,准备秋风压战尘。
何日将军收虎帐,道旁筑屋免勤民。
地势连沧海,山名号紫微。景闲僧坐久,路僻客来稀。
峡影云相照,河流石自围。尘喧都不到,安得此忘归。
阁下从容旧客卿,寄来骏马赏高情。任追烟景骑仍醉,
知有文章倚便成。步步自怜春日影,萧萧犹起朔风声。
须知上宰吹嘘意,送入天门上路行。

已是伤离别。更那堪、风风雨雨,助人凄切。宝鼎香寒银烛暗,远梦迷离难觅。

听破晓、流莺声滑,似说金门人待漏,负香衾、一样工愁绝。

身千里,寸心折。

天涯驿使迟消息。倚栏杆、腰肢盈握,祗应自惜。三五良宵团圞影,相对可怜遥夕。

算只有、啼痕凝碧。目极苍茫云树外,料鞭丝、空袅斜阳陌。

魂消处,共谁说。

日落襄阳城,月照大堤曲。绣颊似花红,含情江水绿。

两岩郁青苍,中有堂突兀。
回廊外环绕,修竹布行列。
悬崖上幽径,窥壁见遗碣。
面墙谁所筑,除去碍膺物。

鹤乘云軿下九天,玉盘星子竟谁先。相应汉武题花品,留作人间聚八仙。

晚入招提路,山风冷透裳。
寒鸦互分合,霜稻半青黄。
习讼伤浇俗,思闲慰故乡。
牧童如有感,扣角唱斜阳。
旧居在南山,夙驾自城阙。榛莽相蔽亏,去尔渐超忽。
散漫馀雪晴,苍茫季冬月。寒风吹长林,白日原上没。
怀抱旷莫伸,相知阻胡越。弱年好栖隐,炼药在岩窟。
及此离垢氛,兴来亦因物。末路期赤松,斯言庶不伐。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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