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州重修宣圣庙疏

宣尼万古帝王师,可叹荆榛没古祠。重整庠宫阐文教,颙观日月再明时。

耶律楚材

  耶律楚材(1190年7月24日 —1244年6月20日),字晋卿,号玉泉老人,法号湛然居士,蒙古名吾图撒合里,契丹族,蒙古帝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宰相,金国尚书右丞耶律履之子。1215年,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攻占燕京时候,听说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遂向他询问治国大计。而耶律楚材也因对金朝失去信心,决心转投成吉思汗帐下他的到来,对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产生深远影响,他采取的各种措施为元朝的建立奠定基础。乃马真后称制时,渐失信任,抑郁而死。卒谥文正。有《湛然居士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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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万里至,旌旆上江飞。日向鄱阳近,应看吴岫微。
暮帆何处落,潮水背人归。风土无劳问,南枝黄叶稀。

浪迹江湖隐姓名,徵书何事下青冥。狂奴一语如真有,何用区区奏客星。

六年西掖弘汤诰,三捷东堂总汉科。政引风霜成物色,
语回天地到阳和。清威更助朝端重,圣泽曾随笔下多。
应笑白须扬执戟,可怜春日老如何。

斯冰去人远,遗迹搜鳞凤。炎炎六百言,《尔雅》辞可诵。

千文集逸少,传习世已众。孰与持兹编,考古极有用。

岂徒窥篆法,小学繫尤重。先生厉名节,死义事绝痛。

何时手自书,整暇兼飞动。避俗意殊奇,合污宁足讽。

矗矗青山带白云,石梁鸡犬数家村。江空不遣渔郎到,落尽桃花自掩门。

记得春游逐管弦。红板桥边。白板门前。闲花野草为谁妍。

蜂也喧喧。蝶也翩翩。

风月何尝负少年。花底歌筵。柳外吟鞕。而今回首总凄然。

旧事如烟。旧梦如仙。

风吹榆柳作寒声,直北龙沙一望平。云压旌旗飞暮雪,将军坐啸受降城。

峭壁淙淙泻瀑泉,玉花飞溅素珠悬。崩腾沧海双蛟斗,澒洞昆阳万马先。

趺坐不惊春燕入,幽栖偏与世尘捐。飞龙若遣催行雨,应化甘霖遍九天。

我已逾衰齿,公犹小五年。少时能作赋,平日不言钱。

风采桓公雅,诗情白乐天。朝纲方有赖,未可话归田。

船头风声鸣万鼓,扁舟系缆沙边树。船中病客昼闭篷,睡起空江日亭午。

鸡犬萧条数家县,市声已变淮南语。长年三老唤不醒,一叶波间去如舞。

嵩箕有奇姿,出云何悠然。云山足佳处,留客今几年。

有子罢读书,求种山间田。栗里愧渊明,香山惭乐天。

二老已古人,相望云泥悬。得酒邀月来,对影空自怜。

摄衣欲起舞,稚子不须牵。

窥红对镜敛双眉。含愁拭泪坐相思。念人一去许多时。

眼语笑靥近来情。心怀心想甚分明。忆人不忍语。

衔恨独吞声。

公也古循吏,杖节出夔州。千家山郭如画,岚翠上南楼。

天遣婆娑老子,消受隐囊纱帽,来领峡中秋。万里控邛僰,何用觅封侯。

梧竹暗,风日美,足淹留。中兴绛灌何限,四顾邈无俦。

却有渝童巴女,岁岁朱旂铜鼓,韎韐拜前驺。我起为公舞,一啸看吴钩。

仲月春始和,远郊阡陌静。数里闻水声,豁然入静境。

桃李犹含萼,森肃长楸劲。沦涟映红玉,蘋藻浮青镜。

太行亘天末,遥瞻似云靓。溯流寻神源,圆折纷珠迸。

喁喁见鱼乐,鳞鬣自适性。善病久罢欢,暂使心目莹。

至哉苏门人,今古谁与并。

黄云天半波涛涌,惊飙震荡阴山动。酒泉城外军声喧,千帐忽作胡蝶翻。

筚篥乌乌吹不起,硬雨著人攒万矢。辕门老卒曾出关,诸君未见边风颠。

君不见,瀚海茫茫沙怒卷,人马吹空似蓬转。

永嘉老子错行脚,被人呼为一宿觉。曹溪只是呼樵夫,佛法何曾解参学。

三千威仪八万行,一霎清风顿销铄。偶然撰得文字成,被人唤作真丹经。

泥中洗土不唧?,画蛇添足空丁宁。看渠两著浑未是,学者焉能出生死。

如来藏里本无珠,万古虚名挂唇齿。为我殷勤问净光,永嘉老人应著忙。

说与如今甚时节,莫恋松风与江月。

数里闻溪濑,入山惟乱松。空香薰日气,积翠冷云容。

夕磬烟中寺,风泉涧底舂。岩扉随意叩,欢喜一僧逢。

止渴还相似,和羹谅亦同。不思五和里,调济荷元功。

东流无复水重回,欲断危肠暗自摧。见燕引雏还堕泪,听鸠呼妇不胜哀。

春风陇上新寒食,夜雨堂前旧镜台。子母重泉相见否?梦中还望寄声来。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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