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士勉架阁所藏霅溪翁观梅诗意图

欲写寒梅愧未工,丹青赖有霅溪翁。要观清浅黄昏处,尽有经营惨澹中。

一鹤一琴犹旧日,集丘集水自春风。郎官画省多才思,东阁吟诗兴颇同。

浙江仁和人,字彦翀。博览群籍,通经史,工诗。元至正间举人。洪武初以荐,授成都府学教授。后坐事谪南荒。有《柘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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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说昭君敛翠蛾,清声委曲怨于歌。
谁家年少春风里,抛与金钱唱好多。
林下脱双履,窗边挂幅巾。
闲堂风掩户,断岭月窥人。
南轩有孤松,柯叶自绵幂。
清风无闲时,潇洒终日夕。
阴生古苔绿,色染秋烟碧。
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

廿四番风,漫将花信从头数。一年一月一番新,不解情如许。

海峤灵根暗孕,斗婵娟、尹邢共住。重帷深闭,匀粉调脂,含烟和露。

仙影重楼,晚春旧约荼蘼误。剪绒娇女艳隋宫,画阁还重遇。

筛月笼云罥雾。倚金尊、深宵缓度。碧芽徐引,芳意深缄,莫教春去。

愿得貔貅十万兵,犬戎巢穴一时平。
归来不用封侯印,只问君王乞爱卿。

蟾窟有奇芳,殖根此茂密。人间万种香,企之不可及。

天池直接扶桑东,百川委会来无穷。两崖为门障海口,大江中流潮汐通。

丰山横鹜东奔放,浪啮沙崖穿玲珑。翠凤飞来白银阙,金鳌涌出金莲宫。

天台赤城此磅礴,间气往往生英雄。鸿儒硕士世不乏,神灵秀异天所钟。

玉泉山人独嗜古,食贫力土专而工。结庐椒江望蓬岛,坐看海气浮青红。

含嚼英华嗽芳润,吐纳光景嘘长虹。群仙窈窕罗几席,洪波浩瀚涵心胸。

蕞尔一乡不满意,邈焉四海将奚从。日披黄卷对贤圣,上并周孔齐羲农。

国风雅颂导于正,典谟训诰操瘚中。权谋智术竞趋利,玄谈清议咸归空。

濂洛崛起树名教,千载道学开盲聋。仁义行师佐伊吕,礼乐出治登夔龙。

拯救生民布仁化,此心烱烱今昔同。食息梦寐若见之,上下议论相磨砻。

论交岂止一世士,直追三代还淳风。屈伸去就随所遇,仕止进退皆从容。

某山某水吾钓游,归来旧隐巢云松。

龙象天门蹴踏回,惊看屐齿遍莓苔。陌尘抖向关山尽,秋水携将云水堆。

犬亦因人生气色,尘缘对客共喧豗。长安半字休须论,满汲清泉且一杯。

锦浪逐兰桡,桃花映画桥。巫山魂欲断,洛水影偏娇。

倚醉斜云髻,临风曳雾绡。当年溱与洧,芍药戏相要。

尽日閒琐赌选仙,小娃争觅倒盆钱。上筹得占蓬莱岛,一掷乘鸾出洞天。

花枝如火酒如饧,正好狂歌醉复醒。
对酒看花何处好,延和阁下碧筠亭。

大麦初齐积渐黄,青青小麦更连冈。去冬屡雪有如此,今岁一丰端可望。

负笼不须嗟甚苦,腰镰行且看争忙。太仓红腐憎泥土,亦复遥思饼饵香。

危峰带北阜,高顶出南岑。中有陵风榭,回望川之阴。

岸险每增减,湍平互浅深。水流本三派,台高乃四临。

上有离群客,客有慕归心。落晖映长浦,焕景烛中浔。

云生岭乍黑,日下溪半阴。信美非吾土,何事不抽簪。

风花时节又清明,迸泪何缘听晓莺?咫尺故乡天近远,几家春草路纵横?

英雄转眼俱为鬼,造物于人岂绝情?自是晚生尧舜世,不关天地不升平。

闻君行旆住苏台,我亦枫桥祖帐开。秋色满江将我去,烟波何地觅君来。

湖山孤负诗千首,风月深怜酒一杯。欲待仙舟话畴昔,云泥隔面不胜哀。

西楼吟倚若为情,情似浮云处处生。翠叠乱山千里阔,红翻晴叶一川明。

散分野色渔村小,斜衬秋光雁阵横。回望帝乡归未得,芦花如雪绕江城。

蒸衡江上忆联舟,多少风涛入壮游。直到新河始分手,几宵清话浣离忧。

片石露寒色,先生遗素风。醉眠芳草合,吟起白云空。
道出乾坤外,声齐日月中。我知彭泽后,千载与谁同。
相知皆是旧,每恨独游频。幸此同芳夕,宁辞倒醉身。
灯光遥映烛,萼粉暗飘茵。明月分归骑,重来更几春。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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