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屏风画商山四老人

飞雪洒遥野,冲波荡无垠。蟠蟠山谷间,居此四老人。

下为民庶师,上作王家宾。清风眇何许,驰想寂寞滨。

杨载
  杨载(1271—1323)元代中期著名诗人,与虞集、范梈、揭傒斯齐名,并称为“元诗四大家”。字仲弘,浦城(今福建浦城县)人。延祐二年进士,授承务郎,官至宁国路总管府推官。杨载文名颇大,文章以气为主,诗作含蓄,颇有新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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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马发相续,行次夏王台。锁郡云阴暮,鸣笳烧色来。
霜繁边上宿,鬓改碛中回。怅望胡沙晓,惊蓬朔吹催。

秋色中分夜,金行旺气中。迩遐人望别,内外桂华同。

澄澈曾经雨,娉婷欲御风。三人欢已断,犹锁武成宫。

太学诸生出许昌,抱关夫子特相将。
轻衣短帽秋风里,瘦马羸童古柳傍。
黄叶翻翻惨离思,独醪沃沃浇愁肠。
欲知此别情怀恶,正是平生气味长。
公归且作诗书伴,我去还依鸿雁行。
酒阑径渡石桥子,回首高城挥夕阳。
净是净空空即色,照应照物物非心。
请看窗外一轮月,正在碧潭千丈深。
城里夕阳城外雪,相将十里异阴晴。
也知造物曾何意,底事人心苦未平。
柏府楼台衔倒影,茅茨松竹泻寒声。
布衾莫谩愁僵卧,积素还多达曙明。

长安风尘地,见子若旧交。意气何激昂,骨干真蒲梢。

戎胡扰边封,杀气连二崤。丈人国长城,多垒忧四郊。

劲兵向海西,千里沸鼓铙。共传校尉印,勇略如虎虓。

功业系感激,念当覆妖巢。秋风日夜清,敌人知折胶。

努力张国家,寄声慰衡茅。

人法地天,道法自然。黄帝遗玄,象罔得焉。如髣如髴,行于万物。

刳心以乞,虚而不屈。漻乎其清,金石考鸣。冥我独情,世耳群惊。

为众父父,忘其族祖。为三祝主,未闻多苦。子高就耕,丈人依圃。

兄尧未甘,况复侯禹。嗟彼全人,体性抱神。标枝野鹿,为浑沌邻。

愧尔波民,道谀终身。尊严世俗,逾于君亲。合譬辞饰,以天下惑。

厉夜生子,取火宜亟。谁为尔贼,臭味声色。内盈栅柴,外重缴纆。

交臂历指,安可为得。苟非天德,休言帝则。

吴子近南游,龙江复虎丘。三分形胜地,六代帝王州。

望月晴临峤,听潮夜泛舟。宝珠商女得,灵剑海人求。

去日蘼芜绿,归来菡萏秋。逢宵话奇赏,吾兴亦云浮。

春江变气候,孤屿发云霞。散影摇青草,流文漾碧沙。

红泥迷燕子,丹洞失桃花。水宿淹晨暮,应怜谢永嘉。

问客何方来,四月发回中。繁霜陨百草,树木如寒冬。

客行一何遥,客颜一何憔。举目望关山,关山郁萧条。

少壮尽乘边,崖谷何寥寥。战马不解鞍,弓矢常在腰。

硕鼠走空仓,城上狐狸跳。咄咄勿复陈,更问北来人。

六月天雨霜,哀哉生不辰。

凉生椽笔试乌丝,妙语便作星斗垂。
我亦小窗无一事,细倾新酒和公诗。

缭绕江流逐岸斜,西来巫峡海东涯。竹帘篷户船船月,山馆云亭处处家。

波净试摇天上橹,风恬真隐浪前花。天边绛节予方领,银汉如乘八月槎。

镇阳亘西南,山河在图画。花雨草烟间,人家或僧舍。

经行每怅然,真赏知未暇。待予篮舆归,香火复莲社。

天密丛云晓,风清一雨馀。
三长太史笔,二典帝皇书。
按武知何者,沾恩匪幸欤。
吐茵平日事,何惮污公车。

晨凌苍霭上,暮并山禽栖。一步一超忽,旷然睇清溪。

苟非天所设,谁为积崇基。烟云入始阶,泉石破旧迷。

士樵不同术,桃李非异蹊。茅茨来春风,亦有黄鹂啼。

所以铅椠徒,守道贵不移。墙蒿抗岩柯,青条陵碧荑。

太虚亦何心,气运无安排。君看方寸内,自有上天梯。

自从骢马到清溪,净洗江山绝点埃。
霜月高擎随地转,春风吹喜自天来。
皇华礼遣荣花县,宣命恩浓出柏台。
海内苍生望霖雨,庙堂正要栋梁材。

多情大垂手,婀娜早春时。忽漫伤憔悴,还能管别离。

画轮劳怅望,衰草共愁思。满目金城色,攀条始得知。

仙子何年下太空。凌波微步笑芙蓉。水风残月助惺忪。
礬弟梅兄都在眼,银台金盏正当胸。为伊一醉酒颜红。

城上黄云锁戍楼,城头古木叫钩辀。地从江底分吴越,天向栏前挂女牛。

尚有荒祠题伍员,曾无杯酒祀钱镠。可怜人事今萧索,花草依然发故丘。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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