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寄故人

河流晓天,濮水清烟。日暖昆吾台上,春深颛顼城边。
莺声乱啁鹄□,花片细点龙泉。西望情人早至,
犹应得醉芳年。
韩翃
  韩翃,唐代诗人。字君平,南阳(今河南南阳)人。是“大历十才子”之一。天宝13年(754)考中进士,宝应年间在淄青节度使侯希逸幕府中任从事,后随侯希逸回朝,闲居长安十年。建中年间,因作《寒食》诗被唐德宗所赏识,因而被提拔为中书舍人。韩翃诗笔法轻巧,写景别致,在当时传诵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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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持尽是女黄冠,自小辞家学住山。
帘影静垂斜日里,磬声徐出落花间。
祭星绿简亲书字,避客青衣密掩关。
最爱粉墙堪试笔,苦无才思又空还。
百缘斗薮无尘土,寸地章煌欲布金。
重击蒲牢唅山日,冥冥烟树睹栖禽。

曲肱清梦残,晓鼓喧鸣鼍。披衣步庭除,白露倾圆荷。

俄闻剥啄声,佳客来相过。为言城市喧,邀我游山阿。

步入青莲界,诸峰郁嵯峨。清香郁软语,竟日同婆娑。

吾人嗜好僻,与世殊臼窠。兹游慎勿广,恐为俗客呵。

云岩五花树,下临碧玉潭。泛泛石溜中,此独潴揉蓝。

潭底玉石响,声如奏韶咸。名从襄阳样,山神固不甘。

姓字污山谷,贞元岁所镵。我来事登览,云有神龙潜。

骄阳虔禬祷,膏乳一境沾。灵祠锡硕号,丹雘飞楹檐。

僧庐锁深閟,灵境超尘凡。悬瀑二十丈,银河挂高岩。

飞流溅珠琲,馀润沾松杉。震响汹朝夕,数里声不歼。

禅客伴幽讨,高下皆穷探。猿鹤不足数,俗驾从讥嫌。

何当叨龙宫,宝方求玉函。

红药山丹逐晓风,春荣分到豨莶丛。
朱颜颇欲辞镜去,煮叶掘根傥见功。

自乞天恩下玉墀,宫中女伴镇相思。羞题红叶传尘世,愿守丹炉事本师。

垂手只携禳斗诀,点唇初习步虚词。此生无复昭阳梦,犹为君王夜祝釐。

花欲延春奈子规,声声催到绿阴时。迟来杜牧惟逢叶,深信秋娘空折枝。

悲溅泪边何忽忽,闷低头处共垂垂。淹留墙脚䔍黄甚,蝶已无情蚁有私。

昔也闻名诵子虚,今来白颔隔城居。新诗解道论头句,旧客仍移把臂书。

北郭高风真隐豹,南州循政喻烹鱼。归时见说临川路,父老争留太守车。

寒星黯淡,青铜色、出匣惊飞风雨。龙鳞三尺,虎气千年,彷佛精灵堪语。

记得当时,曾带故人荒陇,此道于今如土。挹神光、重见冠裳楚楚。

宾旅。鸣佩中原历聘,只解识、寸心相许。回首苏台,鱼肠忽起,散乱长铍无数。

试吊要离坟草,鸱夷潮水,一样英雄难诉。对州来君子,恩仇忘否。

捲幕凉生帢,楚天今麦秋。留连淮浦饮,怅望秣陵舟。

树密藏村墅,湖平见驿楼。碧波芳草晚,春亦带离愁。

谁傍阑干立?正秦青、曼声未已,却谐黍律。啭罢娇莺长夜饮,酒政真堪矜式。

教射覆、辞人频失。知识前生饶慧业,更冶容、尘事悭灵匹。

堪位置,神仙宅。

花朝寒食天涯逼。一条条、催春嫩柳,黯怜偷惜。家在虹桥烟月底,梦断扬州此夕。

盼不到、情人消息。万种相思凭驿使,欲题诗、又把乌丝掷。

飘零杀,好颜色。

回首江乡路渺瀰,雨天行色倍迟迟。最怜山寺留连日,恰是清明禁火时。

海右经过地,河干夙昔游。晨光催月坠,暝色带星流。

车马烦犹数,关山老自愁。客心如落叶,明日又经秋。

处处风吹碧草生,流星时渡绛河明。上车却欲补残睡,无数树阴啼乱莺。

丽日照芳春,良会重元已。
阳滨修祓除,华林程已技。
所尚或不同,兹俗亦足喜。
门外盛车徒,山半列鄽市。
彩堋飞镝远,醉席歌声起。
回头望城郭,烟蔼相表裹。
秀色满郊原,遥景落川涘。
目倦意犹远,思馀情未已。
登高贵能赋,感物畅幽旨。
宜哉贤大夫,由斯见材美。
冻蕊凝香色艳新,小山深坞伴幽人。
知君有意凌寒色,羞共千花一样春。
一片春山乍学描,缠头初试紫霞绡。
章台无数青青柳,最惹东风是嫩条。

状元元在状元留,翰墨香生几度秋。五夜月涵双璧合,三春雷动五纹浮。

蒙开千古传真脉,济普群生并大流。片玉亭前灵窍在,漫将活水觅源头。

南纪遨游兴不孤,扁舟今始过苍梧。峡中赤水还朝夕,洞里丹砂问有无。

百雉河山成锦绣,千帆榷酤奉征输。邮亭未可逢关吏,漫学终军浪弃繻。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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