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乐导水 其十七 竹间开径

翠寒深处覆苍苔,香雾霏霏晚自开。从此一筇双不借,寻诗迎客几徘徊。

  许有壬(1286~1364) 元代文学家。字可用,彰(zhang)德汤阴(今属河南)人。延祐二年(1315)进士及第,授同知辽州事。后来官中书左司员外郎时,京城外发生饥荒,他从"民,本也"的思想出发,主张放赈(chen 四声)救济。河南农民军起,他建议备御之策十五件。又任集贤大学士,不久改枢密副使,又拜中书左丞。他看到元朝将士贪掠人口玉帛而无斗志,就主张对起义农民实行招降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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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解,时至大庚戌七月也。
满头风雪昔同游。同载月明舟。回来又续西湖梦,绕江南、那处无愁。赢得如今老大,依然只是漂流。
故人翦烛对花讴。不记此身浮。征衣冷落荷衣暖,径虽荒、也合归休。明□□□烟水,相思却在并州。
洛川多好山,伊川多美竹。
游既各有时,虽频无倦目。
贫清非伤廉,渎幽不为辱。
麋鹿不害人,心无害麋鹿。
汉条应偶触,蛮俗未能谙。
海近风多飓,山昏瘴似岚。
行冲哀甸虎,食畏蛊家蚕。
乡国何年返,县知老日南。

鸟没山意寒,渔归水容夕。长啸望林扉,微风动萝薜。

湘君泣尽泪痕乾,翠袖萧萧倚暮寒。却忆洞庭为客处,满湖风月泛舟看。

正好修行,得深深幽密,玄玄微妙。枢机是兹,仗此便成关要。

惺惺了了。更做就、风流真俏。颜内少、元从亘昔,圆聚那般辉耀。

三光起初朗照。却于今认见,当本声调。清音洽浃响亮,转动七窍。

昆仑出去,为一个、青童来召。金线钓。灵明授取,天书紫诏。

志士变衣非变性,丈夫能勇亦能言。东郊不顾田二顷,爱子欢然弓两鞬。

黔水犀牛不解鸩,峡山猱子躁欺猿。蛮溪未足纡长策,会使天骄祭北门。

上上甘泉山,邂逅逢使君。邀与酌甘泉,意气香袭人。

云生浙水深,家住芝山南。君子秉明德,馨香发幽岑。

幽岑以韬光,明德在离方。氤氲塞宇宙,烨熠何皇皇。

一年昔三秀,五百昌期缪。阔哉何寥寥,绝无而仅有。

灵根入厚地,孤光映穹昊。藏心美灵根,疾徐应心手。

心手皆自然,忘助一无作。问何为灵根,此根何处讨。

三亩寒园春欲回,浅池低树忽飘梅。
楚乡万里霜云尽,归雁行行斜日来。

三月金陵别,匆匆催夜发。无处不伤春,杨花半江雪。

海水忽成潮,奔流亦西回。行人度江去,何日金陵来。

可爱焦山孤,直对妙高台。天遣神鳌戴拳石,青莲一朵龙宫开。

雨足南风生五两,楚柁吴樯竞来往。海门雁阵入云飞,甓社鲎帆迎月上。

信宿过淮阴,不见淮阴祠。将军竟为儿女诈,空忆钓鱼城下时。

行行泗州近,岸有铁佛古。水妃泉下伏,犹疑作雷雨。

平生不出户,焉知天下奇。前瞻凤阳城,宫殿起参差。

两都未足论,天启万年基。四方此会同,车马填九逵。

苦酒能宽忧,酌酒日赋诗。远游颇快意,白发羞成丝。

怅望芳草绿,秪合归樵牧。明年上疏当乞身,葛洪井西镜湖曲。

造化固无尽,周流行不息。无端亦无倪,万古一太极。

道在隐见间,动静各有适。人心秉至灵,神用妙无测。

不知毛有道,环中竟何得。

解组归来独上楼,百年今日是真游。江横雁影青霄外,路入桃花碧海头。

自此山川随我乐,谩于今古共人忧。閒心一寄凭栏月,满地云浮与水流。

南方宝界几由旬,八部同瞻一佛身。寺压山河天宇静,
楼悬日月镜光新。重城柳暗东风曙,复道花明上苑春。
向晚銮舆归凤阙,曲江池上动青蘋.

太极始混沌,两仪正鸿濛。阴阳既无象,运化焉有穷。

元始授我气,大块铸我躬。究观万物理,廓然等虚空。

止水知色相,灵明悟厥宗。人胡滑其外,我独守其中。

阅历几千变,同归一榻风。俯仰劳形役,徒尔日憧憧。

冲然守真素,庶与道性融。

立春之后,雨试欺天手。见催梅,旋润柳。情随芳草远,心共东风逐。

还萦逗,一夜雷声新笋透。

闲数唼波鱼,更剪鹅黄韭。蒙蒙密,溅溅溜。软禁万家烟,低约千峰秀。

休回首,云开一线斜阳瘦。

翠竹黄花湖上村,西风乔木撼柴门。谁人解识支离子,草屩牛衣自牧豚。

跋涉师怜我,连年更未休。风尘徒不肖,悲愤已堪羞。

独夜一回首,当春那得秋。嗟哉览玆宇,麟凤去悠悠。

忆昔与吾师,山中静论时。总无方是法,难得始为诗。
冻犬眠干叶,饥禽啄病梨。他年白莲社,犹许重相期。

鲈鱼味美同君赏,对奕联航入浙江。凫舄日边飞去翼,治蒲善政对天扬。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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