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山堂落成

小筑菟裘石磴间,登临极望意苍然。
三更栗叶中峰雨,四月桃花一洞天。
时听茅君归碧落,恍闻玉女炼丹铅。
江湖万里尘埃远,留得深山一道泉。
 诸葛舜臣,字用中,丹阳(今属江苏)人。宋亡,隐居茅山,自号清微观主。事见清光绪《丹阳县志》卷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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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泛盈盈,江流日纵横。夜杂蛟螭寝,晨披瘴疠行。
潭蒸水沫起,山热火云生。猿躩披能啸,鸢飞莫敢鸣。
海穷南徼尽,乡远北魂惊。泣向文身国,悲看凿齿氓。
地偏多育蛊,风恶好相鲸。余本岩栖客,悠哉慕玉京。
厚恩尝愿答,薄宦不祈成。违隐乖求志,披荒为近名。
镜愁玄发改,心负紫芝荣。运启中兴历,披逢外域清。
只应保忠信,延促付神明。

驾言方北征,遵彼淮阴路。悠悠墟落间,中有淮阴墓。

将军蕴奇略,功名照今古。谈笑下燕齐,北面师降虏。

一朝遭谗诬,衔冤复谁诉。谁能为此谋,宫中汉家妇。

带雨酴醿不自持,短垣高榭倚斜枝。
野人莫觅丹青手,摹写春容一绝诗。
火乌日暗崩腾云,秦皇虎视苍生群。烧书灭国无暇日,
铸剑佩玦惟将军。玉坛设醮思冲天,一世二世当万年。
烧丹未得不死药,拏舟海上寻神仙。鲸鱼张鬣海波沸,
耕人半作征人鬼。雄豪气猛如焰烟,无人为决天河水。
谁最苦兮谁最苦,报人义士深相许。渐离击筑荆卿歌,
荆卿把酒燕丹语。剑如霜兮胆如铁,出燕城兮望秦月。
天授秦封祚未移,衮龙衣点荆卿血。朱旗卓地白虎死,
汉皇知是真天子。
蚁子生无处,偏因湿处生。阴霪烦扰攘,拾粒苦嘤咛。
床上主人病,耳中虚藏鸣。雷霆翻不省,闻汝作牛声。
时术功虽细,年深祸亦成。攻穿漏江海,噆食困蛟鲸。
敢惮榱dw蠹,深藏柱石倾。寄言持重者,微物莫全轻。
攘攘终朝见,悠悠卒岁疑。讵能分牝牡,焉得有蝝蚳.
徙市竟何意,生涯都几时。巢由或逢我,应似我相期。

逃疟形容兀似槎,谁寻独树老夫家。高人早擅无双誉,佳客争看第一花。

已为义尊成酩酊,更誇信笔写葩华。斑斓小草真儿戏,得借馀光亦所嘉。

何事竟头白,青春一放翁。乾坤羞髀肉,日月误雕虫。

藜杖侵苔润,药栏啄鸟红。经年常晏起,非是避墙东。

红晕脂痕,照出水、新妆靓。幽情共、绿云低映。一曲西洲,谁采取、亭亭影。

人静。对西风、凌波自省。水佩风裳,偏又报、凉秋信。

舞衣冷、幽香满径。压鬓谁簪,枉负了、闲心性。漫咏。

泛一舸、田田万柄。

鲽鲽鹣鹣总合宜。不应抛撇任天涯。拒人千里太差池。

纵汝铁鞋双蹴损,觅来谁复千侬痴。怎生回盼故迟迟。

竹筇轻健草鞋宽,野外消磨半日閒。
病叶已霜犹蛮树,片云欲雨又归山。
灯分寺塔晴偏见,水隔渔家夜不关。
愧我莫如霜上鹭,霎时飞去便飞还。

君家瓠落无所容,江湖谁辨平生胸。海南佳气久郁塞,滟滪似喜今相逢。

前年对酒面发红,今年对酒气如虹。江山万古骚人国,跬步便与华胥通。

河间古儒病我枸,闻我一饮喜气浓。平生得意南湖张,此意颇与河间同。

太古洼尊老无底,一朝倾倒何由供。醉乡千年有此客,鸟歌蝶舞春濛濛。

醉翁之意不在酒,宛如琴意非丝桐。太和风境无酩酊,洛阳楼阁高玲珑。

泠然仙驭一杯水,眼中渺渺无极翁。西家伯伦瞽且聋,东家醉死王无功。

酒中醒境渠未识,冰壶秋月昆崙峰。举杯唤月来胸中,人间白日浮云空。

五岭山高云几重,朱崖灭没南飞鸿。玄鹤翩翩渺何许?操瓢径访眉山公。

忽惊摇落后,黄叶堕庭深。道路秋风鬓,江湖夜雨心。

有书传海内,无棹访山阴。久客兼多病,相思瘦不禁。

伟兹胎禽,禀质清绝。顶孕丹砂,羽洁白雪。翱翔孕盖,长养青田。

梦寻坡老,影伴逋仙。海天泬寥,偏来尘壤。饮啄戕性,委形何往。

华亭断唳,缑岭增哀。风林月夜,鹤兮归来。

人伦风化自孝始,我怀义乌颜氏子。
昔从书传闻其名,今来浙东入其里。
未入里先见路碑,高冢巍然云树里。
犹有群乌绕暮飞,或者神乌长不死。
衔土伤吻土亦赤,乌血凝成墓山紫。
今古人人皆有亲,负土葬者岂独此。
如何感召到山禽,须就人心推物理。
生前服劳情自苦,亡后附身哀靡已。
天地悯怜鬼神泣,无知羽族有所使。
父子茔域永相依,白云深藏精灵起。
风吹草卉即莱衣,溪浮苹藻为甘旨。
千秋万古此经过,谁人眼不泪如水。

高岭鸟飞绝,崎岖路一湾。悲风生远树,晓雾失前山。

麦气荒原下,车声乱石间。千秋燕赵地,兀兀见重关。

闻说东堂堰,乾宁制未湮。沙平半篙浅,潮落两堤真。

粳稻田多石,蛟鼍窟近人。岂无何刺史,耕凿重忧民。

叹息劳生百感侵,征袍才脱又分襟。鼓鼙江上催人去,笑语镫前惜夜深。

敢信封侯有奇骨,未应偕隐负初心。同来瘴雨蛮烟地,祇盼刀环是好音。

风尘岁月易推迁,合使襟怀日洒然。湖海逢人机未息,邯郸得路梦难圆。

情萦松菊存三径,墨洒烟云绕数椽。坐对牙签耽逸兴,笑他牛背用蒲鞯。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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