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庵密庵同日忌

冤有头,债有主,
撞破砂盆眼卓竖。不是佛,
不是祖,太白峰前只如许。
释崇岳(一一三二~一二○二),号松源,俗姓吴,处州龙泉(今属浙江)人。二十三岁受戒於大明寺。首谒灵石妙禅师,继见大慧杲禅师於径山。孝宗隆兴二年(一一六四),得度於临安西湖白莲精舍,此后遍历江浙诸老宿之门。后入闽见乾元木庵永禅师,逾年,见密庵於衢之西山,从之移蒋山、华藏、径山。密庵迁灵隐,命为首座。不久出世於平江府阳山澄照寺。后徙江阴军君山报恩之光孝寺、无为军冶父山实际寺、饶州荐福寺、明州香山智度寺、平江府虎丘山云岩寺。宁宗庆元三年(一一九七),诏住临安府景德灵隐寺,居六年,道盛行,得法者众。嘉泰二年卒,年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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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太宗能得人,长垒横边遮虏尘。
太传李汉超,侍中何继筠,
二子追接吴与孙,镇齐抚棣功业均。
卓哉祖宗信英特,明如秋泉断如石。
一朝出节合二子,口付心随断纤惑。
磨笄之旁郡城下,酒利商租若山积。
二子开库啗战士,以屋量金乘量帛。
洪涛入坐行酒杯,牛胾羊蒸委若灰。
岁费巨万不计籍,战士欢酣气皆百。
二子按辔行边隅,牙纛宛转翻以舒。
汛扫沙碛无纤埃,塞门千里常夜开。
壮耕老餔安且愉,桑麻蔽野华芬敷。
济南远清书乐石,百井夜出摧穹庐。
神哉祖宗知大体,赵任李牧真如是。
汉文龌龊岂足称,郎吏致激面污骍。
当今羌夷久猖獗,兵如疽癰理须决。
堂堂诸公把旄鉞,硕策神韬困羁绁。
祖宗宪度存诸书,{灶土换霍}若白日明天衢。
国容军政不可乱,荐此以为陛下娱。

高僧酷爱翠云枝,雨后新阴翠入衣。为恨烟溪生处远,自寻云径斸将归。

有时风雨斗不解,只恐蛟龙活欲飞。好向繁梢结秋实,丹山正是凤凰饥。

昌黎论佛骨,南行气亦壮。
卖书请镂玉,却起北归望。
香山最风流,诗酒事夷旷。
那知闻琵琶,泪溅九江浪。
此身苦海中,风波随荡漾。
妄见分南北,无乃眼中障。
嗟我果何人,楚狂本天放。
外物不须论,有身今已长。
斥归水云乡,日醉莲花酿。
茗饮过陆羽,禅悦得文畅。
安此更何求,万里脱毡帐。
死生则置之,北邙岂俱瘴。
使君怜我愚,了无逐客怆。
谓我耕白云,不独齐眉饷。
诗来觅欢处,光芒不可仰。
欲醉桃李春,那忧贝锦谤。
赤脚敢云无,社舞非时尚。
侯门列蛾眉,一见吾其傥。
抛砖此当先,积薪君在上。
更为李与苏,两家按新唱。

采菱歌罢,见紫角新翻,绿苞初卸。问灌湖前汊。女伴恁来迟,停船相迓。

红袖风吹,刚一望、夕阳西下。唤侍儿、慢捲朱竿,菱刺又牵罗帕。

举棹去,南浦夜。叹洲尽含霜,湾名销夏。此事思如乍。

待旧约重寻,流光不借。几度秋风,看浩浩、长淮东泻。

好愁人、翠藻清涟,犹是参差如画。

虚窗午夜月朦胧,推枕萧然百念空。更问幽人洗心法,二年魂梦水声中。

孤山小集坐花深,金石频闻掷地音。洛苑风流谈在昔,福台韵事继从今。

八分体重图书府,三字经传著作林。空谷白驹来又去,匆匆未尽絷维心。

岩树交柯如有意,欲将密叶蔽溪门。
紫府沿源应不远,未知相去几程云。

乌鬼乌肉、乌骨骼,须发旋捲双眼碧;惯没咸水啖鱼虾,腥臊直触人鼻嗌。

汎海商夷掠将来,逼令火食充厮役;辗转鬻入中华土,得居时贵之肘腋。

出则驱辟道上人,入则谁何门前客;济济衣冠误经过,翩翩车盖遭裂擘。

此辈殊无饶勇材,不任战斗挥戈戟;独以狰狞鬼状貌,使人见之自辟易。

厚糈豢养作爪牙,威严遂与世人隔;如此威严真可畏,弃人用鬼亦可惜!

剑气光腾海上舟,佩声遥委凤池头。江亭造次须倾酒,郑驿荒凉拚倚楼。

旧侣尽陪金马贵,新恩直傍衮龙浮。经纶意气归青琐,远浦谁驯不系鸥。

行行重行行,行行过峡山。登山望所思,大科霄汉间。

霄汉岂云远,见之在不迁。纷纷怅离别,浩浩元同天。

不见黄河春气动,却从沙碛辨阴晴。流澌著水天皆冻,大漠无风山自鸣。

饮马浪寻荒烧窟,射雕贪出苦泉营。传闻烽火年来息,张轨隗嚣已尽平。

脱箨斑筠绿节明,霖收梅子麦寒轻。诸峰隔截高低树,忽听初蝉第二声。

文窗玳瑁影婵娟。香帷翡翠出神仙。促柱点唇莺欲语。调弦系爪雁相连。

秦声本自杨家解。吴歈那知谢傅怜。秪愁芳夜促。兰膏无那煎。

风格孤高却后时,夜来律管已灰吹。
无端红紫偷先发,未见琼瑶第一枝。

缘崖涉清泚,披草得幽径。萧条双桧閒,独立一松劲。

入门听微钟,心垢一时净。向来饱干戈,栋宇兀偏正。

空庭鸟雀喧,坏壁龙虎暝。徒能起咨嗟,无复耸观敬。

三叹复出门,乾坤几时定。

九疑山接零陵近,深峒人家顶版猺。无日炎蒸长似夏,有时岚瘴望如潮。

溪沿旧号愚犹昔,竹染残痕泪未销。怪得白蘋洲畔客,几番回首自无聊。

绿霭遥生竹里厨,山光难得上衣裾。
篮舆出郭青溪暖,茶灶投僧碧馆虚。
云石细寻泉涌处,松杉常似雪消初。
仙人馈得金壶汁,说法堂高好漫书。
家山有路应须到,到得家山未是归。
拈转杖头俱划断,好看午夜太阳辉。
银幡彩胜参差剪。东风吹上钗头燕。一笑绕花身。小桃先报春。
新春今日是。明日新年至。擘茧莫探官。人间行路难。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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