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

人许风流自负才,偷桃三度到瑶台。
至今衣领胭脂在,曾被谪仙痛咬来。
韩偓
  韩偓(公元842年~公元923年)。中国唐代诗人。乳名冬郎,字致光,号致尧,晚年又号玉山樵人。陕西万年县(今樊川)人。自幼聪明好学,10岁时,曾即席赋诗送其姨夫李商隐,令满座皆惊,李商隐称赞其诗是“雏凤清于老凤声”。龙纪元年(889年),韩偓中进士,初在河中镇节度使幕府任职,后入朝历任左拾遗、左谏议大夫、度支副使、翰林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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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渡头微雨时,万株杨柳拂波垂。蒲根水暖雁初浴,
梅径香寒蜂未知。辞客倚风吟暗淡,使君回马湿旌旗。
江南仲蔚多情调,怅望春阴几首诗。
舴艋泝溪来,款段踏山去。
入城缘底事,要识崎岖路。
稻塍白纵横,茅岭青盘互。
牧儿歌不休,孤客自多惧。
士行犹运甓,文公亦习步。
我敢忘艰难,冲烟问荒渡。

庆事一门盛,修龄七帙强。纶封四大国,綵侍两文昌。

梦幻存真觉,勋庸看显扬。家山空睇望,惜此令仪亡。

步逸辞群迹,机真结远心。敦诗扬大雅,映古酌高音。
逃祸栖蜗舍,因醒解豸簪。紫兰秋露湿,黄鹤晚天阴。
旧业馀荒草,寒山出远林。月明多宿寺,世乱重悲琴。
霄汉时应在,诗书道未沈。坐期阊阖霁,云暖一开襟。

仙芽龙水办头纲,百草山中不敢香。表进得陪华使拜,贡馀遣饷守臣尝。

拟思苦口陈忠谏,可但饴茶献上方。分我清风生两腋,惜无文字只枯肠。

岁晚相逢喜且悲,莫占风日恨归迟。
我如逆旅当去客,复会有无那得知。
正与刘梦得,醉笑大开口。
适值此诗来,欢喜君知否。
遂令高卷幕,兼遣重添酒。
起望会稽云,东南一回首。
爱君金玉句,举世谁人有。
功用随日新,资才本天授。
吟哦不能散,自午将及酉。
遂留梦得眠,匡床宿东牖。
自君之出矣,红颜转憔悴。思君如明烛,煎心且衔泪。
自君之出矣,明镜罢红妆。思君如夜烛,煎泪几千行。

人传徐昭法,可闻不可见。我今上灵岩,钟鼓集法眷。

相看尽陈人,不参以时彦。徐子最后来,布袍巾幅绢。

储公览拙文,珍重压端砚。徐子翻读之,喟然而称善。

谓是震川后,叙事无人荐。虞山加粉泽,可谓不善变。

落此一瓣香,百年如觌面。出其论文书,并与他著撰。

体裁既整齐,字句亦工练。夜坐天山堂,诸家评略遍。

人言子寡言,子言如竹笕。乃知世知子,犹为子之羡。

坏阁尚岧峣,寒房绕寂寥。
木撑危殿角,草出断碑腰。
门钥凝尘灭,香垆火气销。
竟空惟佛观,亦自有荣雕。

薄暮轻舟过石矶,重寻金弹没苔衣。而今大地无征战,不用阳戈反落晖。

阿母要盟毕竟寒,个中书记独相干。晋王不肯轻传弟,欲说陈桥事似难。

征车摇摇入齐甸,七日已抵蒙阴县。东蒙山下居民稀,附郭村墟少烟爨。

土人见客前致辞,坐语沙中溯离乱。连年寇盗满东都,河北官军苦征战。

兖曹颍毫逋逃多,连骑呼群日东窜。纷然贼骑翻山来,去岁穷乡尽遭难。

仓储劫掠庐舍焚,十室丁男九分散。即今贼退事少平,比县干戈苦传箭。

四方襁负犹未归,为恐原燎更重煽。原田每每无人耕,茂草荒凉野花茜。

往来孔道无人行,今日单车喜重见。感此弥怀陵谷悲,再来已值沧桑变。

我亦乡关付劫灰,回望南云泪如霰。

水殿笙歌歇,宫门听漏签。薰风吹藕荡,香度水晶帘。

之子欲西笑,我怀难具陈。
从来妙风雅,此去脱埃尘。
拟倩杯中物,暂留灯下人。
可堪分手处,月色半林新。
萧萧落叶蔽荒苔,流水柴门昼始开。
紫塞雁从江上过,故人书向日边来。
秋风客舍心千里,夜雨灯窗看几回。
迢递关河空念别,何时能报一枝梅。

自昔鱼肠将剑号,几时剑又幻鱼身。乘潮恍拥银刀队,溉釜能充玉馔珍。

湖上腥风春二月,市中高价值千缗。杀机此日盈江海,跋浪长鲸惯逞人。

云兴霞蔚控千山,势压江南广殿寒。风偃万松斜日晚,卧看风雨落人间。

少陵弦断无胶续,鸾凤巢高隔五云。
老子一身都是胆,要倾莎经取龙筋。

  江水既合彭蠡,过九江而下,折而少北,益漫衍浩汗,而其西自寿春、合肥以傅淮阴,地皆平原旷野,与江淮极望,无有瑰伟幽邃之奇观。独吾郡潜、霍、司空、龙眠、浮渡,各以其胜出名于三楚。而浮渡濒江倚原,登陟者无险峻之阻,而幽深奥曲,览之不穷。是以四方来而往游者,视他山为尤众。然吾闻天下山水,其形势皆以发天地之秘,其情性阖辟,常隐然与人心相通,必有放志形骸之外,冥合于万物者,乃能得其意焉。今以浮渡之近人,而天下注游者这众,则未知旦暮而历者,几皆能得其意,而相遇于眉睫间耶?抑令其意抑遏幽隐榛莽土石之间,寂历空濛,更数千百年,直寄焉以有待而后发耶?余尝疑焉,以质之仲郛。仲郛曰:“吾固将往游焉,他日当与君俱。”余曰:“诺。”及今年春,仲郛为人所招邀而往,不及余。迨其归,出诗一编,余取观之,则凡山之奇势异态,水石摩荡,烟云林谷之相变灭,番见于其诗,使余光恍惚有遇也。盖仲郛所云得山水之意者非耶?

  昔余尝与仲郛以事同舟,中夜乘流出濡须,下北江,过鸠兹,积虚浮素,云水郁蔼,中流有微风击于波上,发声浪浪,矶碕薄涌,大鱼皆砉然而跃。诸客皆歌乎,举酒更醉。余乃慨然曰:“他日从容无事,当裹粮出游。北渡河,东上太山,观乎沧海之外;循塞上而西,历恒山、太行、大岳、嵩、华,而临终南,以吊汉,唐之故墟;然后登岷、峨,揽西极,浮江而下,出三峡,济乎洞庭,窥乎庐、霍,循东海而归,吾志毕矣。”客有戏余者曰:“君居里中,一出户辄有难色,尚安尽天下之奇乎?”余笑而不应。今浮渡距余家不百里,而余未尝一往,诚有如客所讥者。嗟乎!设余一旦而获揽宇宙之在,快平生这志,以间执言者之口,舍仲郛,吾谁共此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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