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尾 其二

无因击汰更扬舲,江上怀人兰芷馨。浪捲前朝何处去?观音山色自青青。

林朝崧

林朝崧(1875-1915),字俊堂,号痴仙,台湾彰化县雾峰乡人。林朝崧出身于武功之家,其父亲林利卿、族伯林文察、族兄林朝栋均是清朝同治、光绪年间颇有战功的将领。林朝崧作为栎社的发起人和首任理事,在台湾地方文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被誉为“全台诗界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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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鸡初赐锦,舞马既登床。帘下宫人出,楼前御柳长。
仙游终一閟,女乐久无香。寂寞骊山道,清秋草木黄。
主人冯轼贵,送客泛舟稀。逼岸随芳草,回桡背落晖。
映花双节驻,临水伯劳飞。醉与群公狎,春塘露冕归。
好手逢场了不同,五家宗外立家风。
玿师一句当机语,不道杨岐栗棘蓬。
湖山天下之绝境,群山绕湖千百重。
碧笋四插明镜外,此阁正落明镜中。
绿波一穗扫沙尾,拥门尽是红芙蓉。
清香断处接苍霭,绿萝攀树登高峰。
当轩不置窗与槛,湖光山翠还相通。
侧耳似闻天上语,接手便欲翻长空。
忽疑跃入画屏上,但觉毛发生清风。
光景动荡失天地,直与颢气争雌雄。
君何容易得此处,著意鑱凿由天公。
西湖虽然多佳境,游人到此景遂穷。
昔日郎官退居此,足踏藤履手携筇。
时陪金壶宴亲旧,船飞两楫如归鸿。
溪鱼鲜白玉膏脆,林果红熟燕脂浓。
挥弄清泉倚苍石,当时即是神仙翁。
又况诸子尽奋发,绿袍照烂时相从。
我来登览但叹息,有家不得居江东。
至今此景常入梦,尚有清气留心胸。
屡蒙书尾追拙唱,强临纸札诚难工。
湖山有灵必见笑,便与弃掷无留踪。
直须收拾买邻舍,兄乎异日能相容。

薰风吹绽绛香囊,碧玉丛中巧剪装。刚对炎曦争灼烁,羞同凡卉竞芬芳。

动人来把骊珠吐,照眼潜将蜀锦张。诗思为伊牵引煞,暗随蝴蝶梦池塘。

晨鸡喔喔东方明,家家营利出门行。东驰西走纷相逐,百千取万终不足。

高堂静居无所为,团团绿树临清漪。斑衣酌酒奉慈父,贤兄令弟皆怡怡。

人生虽贫重有道,黄金如山未为宝。

落尽芙蓉,收残菱芡,晚色凄迷。断荇随流,枯荷折柄,秋满苏堤。

沙禽自在幽栖。极浦枯、天连水低。粉坠莲房,波漂菰米,烟暝湖西。

幽姿淑态弄春晴,梅借风流柳借轻。
初种直教围野水,半开长是近清明。
几经夜雨香犹在,染尽烟脂画不成。
诗老无心为题拂,至今惆怅似含情。

兹山韫奇胜,四野穷眺览。近峰擢矛剑,远巘矗莲萏。

云霞发光彩,气候变舒惨。啼禽不能名,秀芳多可揽。

招提就丘壑,初地首铅椠。精庐烂金碧,净供欢藜糁。

佛香昼绵绵,法鼓晨紞紞。林风忽飘摇,天乐随簸撼。

灵泉初发蒙,温液遂盈坎。异源判炎凉,及物万尘黕。

西南江路永,水墨画色淡。沤鸟破青冥,帆樯出葭菼。

吾人事探讨,绝境更平澹。悟真心自知,得隽首独颔。

剪茅地夷爽,筑基土强鹍。长松启门扃,怪石列窊窞。

遂初本逍遥,知略贵刚敢。颓龄惜鬓发,壮节露肝胆。

由来抱轩昂,岂复甘黯黮。辞满异多秩,掺袪嗟不寁。

高风故难继,弱质因自感。涧肩疲负任,勿药羞是鞓。

愿言尔为邻,宁使我馀憾。即今桑榆景,光翳将就晻。

十年不见小庭花,紫萼临开又别家。
上马出门回首望,何时更得到京华。
虞揭凋零玉署空,堂堂至正独推公。
气全河岳英灵秀,手抉云霞制作工。
江总归陈翻恨老,贾生鸣汉早称雄。
丹青似有无穷意,却写南冠入画中。
槿菊丛丛绕水涯,深红浅紫映山家。
平生不识春风面,篱落秋深各自花。

司揭本楚官,子孙以官氏。揭阳汉建侯,氏实出于史。

同源而异流,流各昧其源。泛舟在中河,安得穷昆仑?

驱马燕山市,路逢子揭子。为我述其先,本自司揭始。

及乎旴徙洪,着与揭阳通。以兹究其源,濒海而南东。

南东烟涛恶,将身犯蛟鳄。远拜故侯坟,遗踪尚如昨。

归来见翰林,赠以双南金。集贤亦敬叹,高文留赏音。

二公天下士,子亦庭阶美。胡不揽家毡?黄朱耀闾里。

九万扶摇风,相看尚转蓬。高楼有横笛,送雁上长空。

湓城带湓水。
湓水萦如带。
日夕望高城。
耿耿青云外。
城中多宴赏。
丝竹常繁会。
管声已流悦。
玄声复凄切。
歌黛惨如愁。
舞腰凝欲绝。
仲秋黄叶下。
长风正骚屑。
早雁出云归。
故燕辞檐别。
昼悲在异县。
夜梦还洛汭。
洛汭何悠悠。
起望登西楼。
的的帆向浦。
团团月映洲。
谁能一羽化。
轻举逐飞浮。
倚杖看松残雪后,荷锄移竹小春前。
较多白发浑闲事,得住青山又一年。
春风桃李容,能昨几进好。
谁怜涧底花,自对春风老。

乌帽东归弱水西,天涯云物怅分携。轻衫短策删丹道,榆叶秋风衬马蹄。

炎天三伏经初伏,火烈石焚疑此时。钩带已逢瓜入座,扶疏还爱树成帷。

良田广宅富家事,万壑千岩逋客期。顾念宿心俱未适,但惭种种鬓垂丝。

耶舍浮屠愿力深,特烹生铁铸高岑。永教遐迩观瞻者,尽发如来菩萨心。

  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其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其妻问所与饮食者,则尽富贵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问其与饮食者,尽富贵也,而未尝有显者来,吾将瞷良人之所之也。”

  蚤起,施从良人之所之,遍国中无与立谈者。卒之东郭墦间,之祭者乞其余;不足,又顾而之他。此其为餍足之道也。

  其妻归,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今若此。”与其妾讪其良人,而相泣于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从外来,骄其妻妾。

  由君子观之,则人之所以求富贵利达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几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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