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次前韵

纫兰缀芳佩,远驾振灵修。王城似海无际,泛若一轻舟。谁着朱衣白简,老坐凝床十日,双鹘漫横秋。落日壮心在,不负鬼神幽。笑咿*,惊肮脏,竟何求。丈夫出处义在,不用计行留。万事味来嚼蜡,只有济时一念,未肯死前休。驱马出东郭,聊以散吾忧。
王恽
王恽(yùn)(1227—1304年7月23日),字仲谋,号秋涧,卫州路汲县(今河南卫辉市)人。元朝著名学者、诗人兼政治家。一生仕宦,刚直不阿,清贫守职,好学善文,成为元世祖忽必烈、元裕宗真金和元成宗皇帝铁穆耳三代著名谏臣。其书法遒婉,与东鲁王博文、渤海王旭齐名。著有《秋涧先生全集》。散曲创作,今存小令41首。大德八年六月二十日,在汲县去世,终年七十八岁。
  猜你喜欢
紫翠峰前水一湾,趣亭微径白云关。
渔樵不见携筇去,猿鹤相随采药还。
晚月带潮来海上,春风吹雨到人间。
恨君轻为苍生起,曾得东山几日闲。
明玉擎金,纤罗飘带,为君起舞回雪。柔影参差,幽芳零乱,翠围腰瘦一捻。岁华相误,记前度、湘皋怨别。哀弦重听,都是凄凉,未须弹彻。
国香到此谁怜,烟冷沙昏,顿成愁绝。花恼难禁,酒销欲尽,门外冰澌初结。试招仙魄,怕今夜、瑶簪冻折。携盘独出,空想咸阳,故宫落月。
老形已具臂膝痛,春事无多樱笋来。
败絮不温生虮虱,大杯覆酒著尘埃。
衰年此日仍为客,旧国当时只废台。
河岭尚堪供极目,少年为句未须哀。

忆作南州客,归来东海滨。尚怀忧世志,忍说在家贫。

老作山林计,梦随车马尘。郁孤台上月,无复照诗人。

湘水春浮岸,淮灯夜满桥。六年悲梗断,两地各萍漂。
刀笔依三事,篇章奏珥貂。迹卑甘汩没,名散称逍遥。
好寺松为径,空江桂作桡。野香花伴落,缸暖酒和烧。
晋沼寻游凤,秦冠竟叹鸮.骨凡鸡犬薄,魂断蕙兰招。
怅望添燕琯,蹉跎厌鲁瓢。败桐方委爨,冤匣正冲霄。
战代安釐国,封崇孝景朝。千年非有限,一醉解无聊。
漏永灯花暗,炉红雪片销。久游家共远,相对鬓俱凋。
运命从难合,光阴奈不饶。到头蓑笠契,两信钓鱼潮。

锻鍊新诗摘锦囊,笔驱秀丽汝川傍。气横阿剑疑干斗,韵逸丰钟必待霜。

遒劲狂挥毛颖疾,淋漓醉扫麝煤香。珠玑喜就鲛人乞,收拾端期百斛量。

朱公画图爱者众,声价端如古人重。
王卿巨公数见寻,往往闭门称腕痛。
我时挟册游郡城,朱公爱我诗律精。
时时沽酒留我宿,共听西窗风雨声。
清晨起来忘洗盥,短衣飘萧临几案。
太行中条眼底生,岩岫冥冥气凌乱。
禹凿龙门疏洚水,根入黄河源不断。
南及衡阳抵桂林,东入会稽连海岸。
是中置我一亩宫,正如浮萍在江汉。
溪流涴涴石齿齿,夹岸桃花途远迩。
原头烟雾散鸡犬,屋里诗书杂童稚。
扁舟远来知是谁,岂是昔日鸱夷皮?五湖翾菜殊可乐,千
古功名何足奇。
只今四十有三载,公竟不归画图在。
世间好手岂易得,终日纷纷劳五彩。
感时念旧心独苦,况我头颅白如许。
呼儿卷却不忍看,白发高堂泪如雨。
苍头为我斸西山,扶病移花强自宽。
纵不为花长作主,何妨留与后人看。

赳赳仪容,桓桓英武。出甲陇西,散其部伍。心拱北辰,威镇西土。

肇造秦邦,为我始祖。

晓驰漠北暮居庸,千里山河一瞬中。江左故人知我否,马蹄声里过秋风。

蜀绮吴绫惯揣量,并刀常带色丝香。自言多得豪家意,也解穿云到上方。

三径虽荒菊尚存,重阳想见露花繁。那知欲去去不及,病卧他州空断魂。

任侠有刘生,然诺重西京。扶风好惊坐,长安恒借名。

榴花聊夜饮,竹叶解朝酲。结交李都尉,遨游佳丽城。

大道未丧世,朝庙何雍容。
两阶陈玉帛,东序悬钟镛。
揖让俎豆间,四海穆清风。
皇图日卤莽,小儒袭章缝。
前经委蔓草,弄笔夸雕虫。
何知藿食者,六艺罗胸中。
九成明神降,三献远祖通。
先圣递文质,后王更异同。
礼乐如有兴,问此黄发翁。
河图与凤鸟,叹息何由逢。
冻云排阵拥山椒,待伴还应不肯消。
皎月冰壶千顷夜,冷烟茅屋几家朝。
梅枝堆亚难寻萼,萱草侵凌不辨苗。
残甲败鳞随处是,被谁敲折玉龙腰。

少壮舍我去,回忆如隔生。古人皆百年,安取多余赢。

此刻未即草木腐,此刻足与日月争。日日日有明,月月月有盈。

数之已山积,览之无寸程。人生如此便了却,而何不可齐殇彭。

故人远相问,珍贶非瑶琼。迟迟久未报,何以慰其情。

生前之日操之己者且无据,死后之日听诸人者将安凭。

慈恩塔畔曲江路,坐想人文盛集时。断碣秋深苔长绿,废园春老树无枝。

三川禾黍王侯第,四壁龙蛇今古诗。惟有南山浑似旧,数峰青影自参差。

六朝留寄多多恨,一士来歌百百诗。
驱使春风游笔下,个中情景个中知。

瞻彼洛矣,维水泱泱。君子至止,福禄如茨。韎韐有奭,以作六师。

瞻彼洛矣,维水泱泱。君子至止,鞸琫有珌。君子万年,保其家室。

瞻彼洛矣,维水泱泱。君子至止,福禄既同。君子万年,保其家邦。

  内翰执事:洵布衣穷居,尝窃有叹,以为天下之人,不能皆贤,不能皆不肖。故贤人君子之处于世,合必离,离必合。往者天子方有意于治,而范公在相府,富公为枢密副使,执事与余公、蔡公为谏官,尹公驰骋上下,用力于兵革之地。方是之时,天下之人,毛发丝粟之才,纷纷然而起,合而为一。而洵也自度其愚鲁无用之身,不足以自奋于其间,退而养其心,幸其道之将成,而可以复见于当世之贤人君子。不幸道未成,而范公西,富公北,执事与余公、蔡公分散四出,而尹公亦失势,奔走于小官。洵时在京师,亲见其事,忽忽仰天叹息,以为斯人之去,而道虽成,不复足以为荣也。既复自思,念往者众君子之进于朝,其始也,必有善人焉推之;今也,亦必有小人焉间之。今之世无复有善人也,则已矣。如其不然也,吾何忧焉?姑养其心,使其道大有成而待之,何伤?退而处十年,虽未敢自谓其道有成矣,然浩浩乎其胸中若与曩者异。而余公适亦有成功于南方,执事与蔡公复相继登于朝,富公复自外入为宰相,其势将复合为一。喜且自贺,以为道既已粗成,而果将有以发之也。既又反而思,其向之所慕望爱悦之而不得见之者,盖有六人焉,今将往见之矣。而六人者,已有范公、尹公二人亡焉,则又为之潸然出涕以悲。呜呼,二人者不可复见矣!而所恃以慰此心者,犹有四人也,则又以自解。思其止于四人也,则又汲汲欲一识其面,以发其心之所欲言。而富公又为天子之宰相,远方寒士,未可遽以言通于其前;余公、蔡公,远者又在万里外,独执事在朝廷间,而其位差不甚贵,可以叫呼扳援而闻之以言。而饥寒衰老之病,又痼而留之,使不克自至于执事之庭。夫以慕望爱悦其人之心,十年而不得见,而其人已死,如范公、尹公二人者;则四人之中,非其势不可遽以言通者,何可以不能自往而遽已也!

  执事之文章,天下之人莫不知之;然窃自以为洵之知之特深,愈于天下之人。何者?孟子之文,语约而意尽,不为巉刻斩绝之言,而其锋不可犯。韩子之文,如长江大河,浑浩流转,鱼鼋蛟龙,万怪惶惑,而抑遏蔽掩,不使自露;而人望见其渊然之光,苍然之色,亦自畏避,不敢迫视。执事之文,纡余委备,往复百折,而条达疏畅,无所间断;气尽语极,急言竭论,而容与闲易,无艰难劳苦之态。此三者,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惟李翱之文,其味黯然而长,其光油然而幽,俯仰揖让,有执事之态。陆贽之文,遣言措意,切近得当,有执事之实;而执事之才,又自有过人者。盖执事之文,非孟子、韩子之文,而欧阳子之文也。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彼不知者,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夫誉人以求其悦己,洵亦不为也;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而不自知止者,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

  虽然,执事之名,满于天下,虽不见其文,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而洵也不幸,堕在草野泥涂之中。而其知道之心,又近而粗成。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自托于执事,将使执事何从而知之、何从而信之哉?洵少年不学,生二十五岁,始知读书,从士君子游。年既已晚,而又不遂刻意厉行,以古人自期,而视与己同列者,皆不胜己,则遂以为可矣。其后困益甚,然后取古人之文而读之,始觉其出言用意,与己大异。时复内顾,自思其才,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取《论语》、《孟子》、韩子及其他圣人、贤人之文,而兀然端坐,终日以读之者,七八年矣。方其始也,入其中而惶然,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及其久也,读之益精,而其胸中豁然以明,若人之言固当然者。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时既久,胸中之言日益多,不能自制,试出而书之。已而再三读之,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然犹未敢以为是也。近所为《洪范论》《史论》凡七篇,执事观其如何?嘻!区区而自言,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以求人之知己也。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