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刘都阃景昌西征

桓桓罴虎群,见此刘将军。敢战众莫敌,勇力时所闻。

从征二十载,巍然树高勋。腰间千金剑,手中七星文。

摩挲冰雪寒,挥攉曰月昏。携之向西极,愿言静妖氛。

远涉青海波,近蹑玉关云。壮游方在兹,破敌何足云。

倪岳
倪岳(1444年—1501年)明代大臣。字舜咨,上元(今江苏南京)人,祖籍浙江钱塘。倪谦之子。好学能文,通晓经世之务。天顺八年(1464年)进士,授编修。成化中,累迁为礼部右侍郎。弘治中,官礼部尚书,历南京吏、兵二部尚书,还为吏部尚书,弘治十四年(1501年)十月,倪岳去世,享年五十八岁。著有《青溪漫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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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绕函关东复东,身骑征马逐惊蓬。
天池辽阔谁相待,日日虚乘九万风。
宫样衣裳浅画眉,晚来梳洗更相宜。
水精鹦鹉钗头颤,举袂佯羞忍笑时。
门下客逾落,胡为君见从。
坠馀仍顾甑,寒罢始知松。
休计流光迈,聊欣此地逢。
已甘漂似梗,宁止哑如钟。
仕路惟希退,乡评幸见容。
病偷它日壮,衰作长年慵。
世态同波荡,交情敌酒浓。
好坚归去约,相伴老三封。
乐事信难逢。莫放匆匆。飞红撩乱减春容。临水不禁频送客,风袖龙钟。
小阁画堂东。绮绣相重。尊前谁唱夏云峰。醒后欲寻溪上路,烟水无穷。

云容杂浪起,楚水漫吴流。渐看遥树没,稍见远天浮。

渔人迷旧浦,海鸟失前洲。不测沧溟旷,轻鳞幸自游。

干处缁尘湿处泥。天嫌世路净无时。皓然岩谷总凝脂。
清夜月明人访戴,玉山顶上玉舟移。一蓑渔画更能奇。

辟疆文柄昔谁操,睥睨曾空一世豪。南国旧家名父贵,东林坛坫异时高。

且藏白玉需良价,莫厌缁尘上敝袍。积雨三城羁绪恶,赋诗休遣梦魂劳。

分明翠笼掩金鳞,鼓枻飘飘不可亲。
底事官船渠不卖,官人不是爱鱼人。

右军昔得清真趣,兰树留芳总贤裔。君侯振起自天朝,恩重椒房冠穹贵。

华轩正面松筠开,玉作檐楹金作台。松风堕雪响晴菌,筠雾迎春侵晓梅。

琴书插架牙签束,斜月阑干醉丝竹。珠履球缨满席珍,不嗔玉漏催醽醁。

五侯七贵雄当时,飞甍杰阁凌光辉。披露彤墀听鸣凤,簪星紫禁闻朝鸡。

辇毂新承临甲第,玳筵绮食繁歌吹。千金宝带五云裘,一朝颁宠传丹陛。

世德由来忠孝家,相传簪组俱才华。圣朝累代蕃宠锡,许史金张奚足誇。

丰姿温雅信奎壁,凤劵鸾章焕今昔。颇牧功成万户侯,愿尊圣主隆勋迹。

愧我山泽臞,清真惬幽适。山阴羽客未笼鹅,扫素何由写空碧。

尝谒高轩翠树丛,落花细雨回青骢。广庭潇洒尘不到,春色绕帘啼鸟风。

只今齿暮惭衰槁,刷羽高骞羡青昊。贵胄恒看奕叶繁,醉向鹅池卧芳草。

白简书金诀箓,他名姓亡魂。惊神骇各思存。蒙追荐,你受生门。

户别开玄妙,做人同和天尊。光一点永无昏。辉月照,水出昆仑。

昔年栖险人何在,仿佛楼台杳霭间。
事去长空飞鸟没,时清宴坐一僧閒。
霜秋石壁黄金树,月夜云涛碧玉湾。
杖策时来访奇绝,渔樵幽兴自相关。

一夜檐前滴沥声,好风吹作晓来晴。山头叆叇云犹湿,溪上潺湲水乍生。

九拔鲸牙气贯虹,玉堂归只守文穷。
世无真魏扶吾道,人以乾淳望此翁。
大地精灵藏笔下,国家命脉寄山中。
缦袍羸驷崇仁路,正拟登门听击蒙。

去年客乌江,识君届秋闰。今年送君归,霜华逼冬信。

形骸相与忘,投赠两不吝。朅来历江湖,千里穷一瞬。

君作兖山游,我止白田岸。登临预秋约,山川资壮观。

《骊驹》一以歌,萍梗忽中断。后会知何时,归途期百顺。

行行各勉旃,莫负青丝鬓。

丛菊疏疏著短篱,重阳前后始盈枝。
托根占得中央色,不比凡花儿女姿。

耳闻他骂詈,心知口莫对。恶亦不须嫌,好亦不须爱。

豁达无关津,虚空无挂碍。此真不动物,亦名观自在。

乘轺奉紫泥,泽国渺天涯。
九派春潮满,孤帆暮雨低。
草深莺断续,花落水东西。
更有高堂处,知君路不迷。

五十馀年任畏途,尔来归兴逐莼鲈。风摇双佩辞三殿,云引孤帆入五湖。

荔酒醉眠花下榻,茶烟吹起竹边厨。白头富贵人间少,况复身閒一事无。

水阁歌船宴虏酋,停杯听唱白浮鸠。忍将燕北伤心泪,付与江东捉鼻讴。

元老清谈俱庙略,新亭对泣亦风流。为询折翼陶都督,可有偏师出石头。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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