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宫

玉立宫娃滴滴娇,君王沈湎醉春宵。不知天下归长距,犹向尊前舞细腰。

王寂(1128~1194)金代文学家。字元老,号拙轩,蓟州玉田(今河北玉田)人。德三年进士,历仕太原祁县令、真定少尹兼河北西路兵马副都总管。大定二十六年,因救灾之事蒙冤,被贬蔡州防御使,后以中都路转运使致仕。卒谥文肃。工诗文,诗境清刻镵露,古文博大疏畅,著有《拙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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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何事筑通天,漫费当年九府钱。跻世本期开寿域,祝釐端合报长年。

攀萝度险捷猱猿,石角钩衣屦尽穿。
莫讶远寻金地藏,也曾徐步玉阶前。

死者已矣存者散,故园惆怅不胜春。谏争袁盎新承召,坐啸孙登乐守贫。

往事悠悠同逝水,诸公衮衮共扶轮。杜陵流落江湖久,老向人间逐后尘。

鱼惊鼓吹寒犹出,鸟避旌旗去肯留。
顾我才疏何所用,空将行李慁清幽。

曲林门巷绕溪斜,近接三门洞水涯。岂必山中称相府,自应云外有仙家。

斧斤不到阴森树,池馆长开烂熳花。最爱隐居生计好,笔床诗卷领年华。

古匣重缄涩不开,无端夜半作风雷。中间隐有龙蛇泣,白发先生赚我来。

一叶扁舟东复东,浪花万丈驾高风。三千世界鲸波外,十二楼台蜃气中。

谁解狂涛回只手,坐看孤剑吐长虹。男儿有志无难事,翘首蓬山忆数公。

江上水生蒲叶短,白沙晴卧凫鹥暖。木兰舟上紫云娘,笑入荷花羞见郎。

雉子游原泽,幼怀耿介心。饮啄虽勤苦,不愿栖园林。

古有避世士,抗志青霄岑。浩然寄卜肆,挥棹通川阴。

逍遥风尘外,散发抚鸣琴。卿相非的眄,何况于千金。

功名岂不美,宠辱亦相寻。冰炭结六府,忧虞缠胸襟。

当世须大度,量己不克任。三复泉流诫,自惊良已深。

更无落魄耽杯酒,更莫猖狂爱咏诗。
今日捉将官里去,这回断送老头皮。

不用悲歌抚铗长,古无人可免身忙。存心未必耕无地,涉世难忘选有场。

新别水云书尚湿,旧题松桂笔犹香。只缘误触神舟走,惆怅京尘涴薜裳。

民居寥落不成村,天道人心且莫论。我亦被兵几失路,一鞭残照过夷门。

百尺参天隋代柏,可怜终老栋梁材。

眼中那意百年人,只共持家两度春。罗带绣鸳翻结恨,镜台雕玉易承尘。

良宵缺月窥帘竹,伏日飞霜杀渚蘋。若问读书汤茗事,于今惟有一灯亲。

金针锋底鸳鸯走,玉线蹊中白鹭飞。远远洞庭三万顷,春波无限绿漪漪。

金佛不度炉,木佛不度火。
泥佛不度水,真佛屋裹坐。
万牛挽不回,千个与万个。
好事积如山,祗缘轻放过。
不放过今日,锺山甘话堕。
雨霁佛屋明,苔迳深曲折。
树摇高露惊,草密暗泉咽。
前林忽清磬,烟灯远欲灭。
寄谢尘中人,与君从此别。
寻遍石亭春,黯黯暮山明灭。竹外小溪深处,倚一枝寒月。
淡云疏雨苦无情,得折便须折。醉帽风鬟归去,有余香愁绝。
欲寻神运殿,一径尽莓苔。
钟响日先落,溪荒月少来。
大都身后事,难免劫余灰。
千载相逢晚,白莲不再开。

  道京师而东,水浮浊流,陆走黄尘,陂田苍莽,行者倦厌。凡八百里,始得灵壁张氏之园于汴之阳。其外修竹森然以高,乔木蓊然以深,其中因汴之余浸,以为陂池;取山之怪石,以为岩阜。蒲苇莲芡,有江湖之思;椅桐桧柏,有山林之气;奇花美草,有京洛之态;华堂厦屋,有吴蜀之巧。其深可以隐,其富可以养。果蔬可以饱邻里,鱼鳌笋菇可以馈四方之客。余自彭城移守吴兴,由宋登舟,三宿而至其下。肩舆叩门,见张氏之子硕,硕求余文以记之。

  维张氏世有显人,自其伯父殿中君,与其先人通判府君,始家灵壁,而为此园,作兰皋之亭以养其亲。其后出仕于朝,名闻一时。推其馀力,日增治之,于今五十馀年矣。其木皆十围,岸谷隐然。凡园之百物,无一不可人意者,信其用力之多且久也。

  古之君子,不必仕,不必不仕。必仕则忘其身,必不仕则忘其君。譬之饮食,适于饥饱而已。然士罕能蹈其义、赴其节。处者安于故而难出,出者狃于利而忘返。于是有违亲绝俗之讥,怀禄苟安之弊。今张氏之先君,所以为子孙之计虑者远且周,是故筑室艺园于汴、泗之间,舟车冠盖之冲。凡朝夕之奉,燕游之乐,不求而足。使其子孙开门而出仕,则跬步市朝之上;闭门而归隐,则俯仰山林之下。于以养生治性,行义求志,无适而不可。故其子孙仕者皆有循吏良能之称,处者皆有节士廉退之行。盖其先君子之泽也。

  余为彭城二年,乐其风土。将去不忍,而彭城之父老亦莫余厌也,将买田于泗水之上而老焉。南望灵壁,鸡犬之声相闻,幅巾杖屦,岁时往来于张氏之园,以与其子孙游,将必有日矣。元丰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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