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三十二咏 其四 翠微亭

谢屐低前齿,登临势渐雄。岚光动衣袂,知在翠微中。

  公元一〇三三年至一一一〇五年,字子骏,钱塘人。生于宋仁宗明道二年,卒于徽宗崇宁四年,年七十三岁。工诗文。皇祐五年(公元一0五三年)进士,除知袁州萍乡系。历福建转连判官,主客郎中。出为变路提刑。建中靖国初,(公元一一〇一年)除知明州丐宫祠,以左朝议大夫提举洞霄宫,卒。骧著有文集十八卷,赋二十卷,均《宋史艺文志》并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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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湖头并采莲,昭阳宫里便如仙。新承恩宠应谁妒,敢学颦眉为乞怜。

素心失前期,幽事萦老念。小筑犹未成,残年作逋欠。

五字俯见投,光芒肯收敛。遐想徒意消,从游知礼僭。

流离兵盗馀,有籍犹未占。尚想南冈花,依依弄残艳。

栖迟倘会意,往返殊未厌。如何两公子,盟寒久无验。

我语良可删,公当为磨玷。载酒苦未能,兹焉负深歉。

只为梧桐怨夜长,不知杨柳老年芳。
林梢一片过云雨,便作秋声占取凉。
故人高卧枕严溪,香火纷纷俗不疲。
倘赞提封如帝业,也分百户奉真祠。
画破青山路一条,走鞭飞盖去何遥。碍天岩树春先冷,
锁院溪云昼不销。霅上茗芽因客煮,海南沈屑为斋烧。
谁能学得空门士,冷却心灰守寂寥。
夕阳下城西,平野荒烟断。
淅沥晚风鸣,鸟静芦葭乱。
归人行且迟,落木疏汀岸。
滞旅倏秋霜,池月来轻幔。
方惭婴世氛,悔吝益贞干。
羁絷久何堪,良猷匪前算。
聊从适素怀,斯道俟潜贯。
独有岁寒心,松筠契冰涣。
菟裘真可老,飘寓失初心。
去去家山远,行行泽国深。
光阴三翼过,情绪二毛侵。
何日干戈定,鸥盟得再寻。
新霜脱衰叶,寒日下疏蓬。
岸细低疑尽,波平阔似空。
桥通越谿水,帆带剡川风。
何处鸣箫鼓,丛祠杳霭中。

晚来索笑向晴檐,独立黄昏半捲帘。自折芳枝嗅琼蕊,忽看高树挂银蟾。

风弄叶。筛碎半帘秋色。明月乱移钗上蝶。画屏人影叠。

满地落花如雪。凉皱几重裙襭。如此长宵灯也灭。听伊心上说。

入梦生香酒力微,不须金鸭袅孤馡。为嫌淡白非真色,故著仙家紫道衣。

临流不尽古今情,眼底金焦画未成。南北中分谁设险,英雄百战半留名。

残钟月落瓜州渡,暮柝风高铁瓮城。酾酒舵楼歌一阕,鱼龙惊起夜潮生。

裨海环□□,□□□□国。世人持两足,遽欲穷畛域。

心知禹分土,未尽舜所涉。吾迁桂岭外,仰亦见斗极。

升高临大路,邮传数南北。山川来时经,草树略已识。

枝床归梦长,乡堠行历历。

民力东南久驿骚,尚闻飞舰欲凌涛。将军自许标铜柱,长吏谁曾过石壕。

萏草夜呼朝市闭,海田春隔缭垣高。何当借箸筹方略,原罢乘风破浪艘。

秋日玉泉寺,水喧山腹深。石泉喷白雪,岩树插青簪。

幻合烟花梦,凄飞风叶吟。喧嚣共幽寂,无复解钟琴。

瑟居万绪春茧抽,冷蛩夜促黄花秋。朝来幅幅塞云黑,使我意在北山北。

天边一雁扬音来,明湖作酒三千杯。败荷点霜碎于缬,忽如绿沼朱华开。

三年人事苦颠蹶,视我星星酒中发。枯枝自抱真寒蝉,满腹秋心瘖不发。

绣袍才子工挽强,蜀江鸳锦仙机张。袖底江山出新藁,汗流湜籍未足道。

济南名士开敦槃,飞霞结佩芙蓉冠。大者兵车细屝屦,约束仗尔为齐桓。

揽袪断辔争遮挽,却愁十日不尽欢。彩笺炫眼一篇玉,别情万叠秋波绿。

灌夫意气班超侯,四十男儿那刺促。短鞭脱壁风生衣,一夕言归即日归。

身骑土牛且东鲁,乡心叶叶离亭飞。

今朝王母晏西池,葱蒨祥烟霭绣帷。
坐摘蟠桃华寿席,行看丹桂发孙枝。
鱼轩锦毂花千叠,鸾诰金铃络四垂。
好是殷勤千岁祝,老莱先酌后门楣。

春迟韶光媚,清朗是日逢。山行宛图画,修褉永和同。

寻幽陟盘磴,石室开崆峒。华檐隐云雾,鳞瓦摩苍穹。

依峰环峭壁,十柱夺天工。冽泉经其下,昼夜流淙淙。

玉乳喷山骨,琼浆洒林丛。清飙时澹荡,明珠满碧空。

疑自沧海上,移来水晶宫。胜事王右军,杖履生春风。

指顾启群英,廓然如发蒙。我亦钝汉者,倾聆心不蓬。

因之觉众妙,睇目浩无穷。

连云山下凤凰儿,何幸今朝见白眉。
父子传经无异说,弟兄题塔又同时。
北堂偕老椿千岁,南国联荣桂两枝。
青史他年书茂实,一门忠孝是鎡基。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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