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女哀词三章 其三

秋风萧飒兮白露下,岂不日月兮照我下土。持此白头兮言归何所,默已不堪兮哭微更苦。

儿孙为吾一恸兮万万古。

  罗椅(1214—1292) 南宋吉州庐陵(今江西吉安)人,字子远,号涧谷(一作间谷)。宋宝佑丙辰(1256)以“四贡元”著,宝祐四年(公元1256年)进士,知赣州信丰县。选潭州军学教授,占籍茶陵,后擢京榷提举,朝请大夫,迁监察御使。时贾似道专权蔽主,椅上书直言,遭报复。公以国事不可为,忧郁成疾,往来潭、吉间,茶陵乃必经之地,竟爱上茶陵的云山洣水,宋景炎丁丑(1277)以疾卒于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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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失御血横流,天下求君君不有。正是英雄较逐时,未知鹿入何人手。

促坐宴回塘,送君归洛阳。彼都留上宰,为我说中肠。 ——裴度
威凤池边别,冥鸿天际翔。披云见居守,望日拜封章。 ——刘禹锡
春尽年华少,舟通景气长。送行欢共惜,寄远意难忘。 ——张籍
东道瞻轩盖,西园醉羽觞。谢公深眷眄,商皓信辉光。 ——行式
旧德推三友,新篇代八行。(以下缺) ——
怀抱难开醉易醒,晓歌悲壮动秋城。
年光断送朱颜去,世事栽培白发生。
三亩未成幽处宅,一身还逐众人行。
可怜蜗角能多少,独与区区触事争。

樽酒共因依。昨是今非。夜凉斜月转庭西。疏翠接墙梧叶动,魂影梦迷。

往事记依稀。未忍重提。露华和泪点单衣。偏听孤鸿天末语,风紧云凄。

识字始多忧,悟理良自苦。
少小习句读,岂解工训诂。
一从入老大,甚觉悔雕组。
人生各用命,何乃太知古。
典谟必皋契,诗句须李杜。
生居诸公后,已觉万事忤。
勤妇少完袄,惰农甘莽齿。
八卦不可推,天意眇如许。
北陆收寒尽,东风解冻初。冰消通浅溜,气变跃潜鱼。
应节似知化,扬鬐任所如。浮沉非乐藻,沿溯异传书。
结网时空久,临川意有馀。为龙将可望,今日愧才虚。
一年一度逢花发,每见花开辄黯然。
往事有谁来记忆,春风空老白头年。
墙下桑叶尽,春蚕半未老。城南路迢迢,今日起老早。
四邻无去伴,醉卧青楼晓。妾颜不如谁,所贵守妇道。
一春常在树,自觉身如鸟。归来见小姑,新妆弄百草。

月幌笼娇,云阶倚态,泪点越添凄妩。亭北新妆人去早,占断雕栏妒否。

尊停婪尾,乱红飞过江南,惜春归渺无情绪。拼却带围宽瘦,鬓丝添缕。

年年廿四桥边,为谁开了,玉箫声在何许。算只有、谢郎俊句,肯迟暮、替脩新谱。

待和梦、折枝赠与。隔花莺送零星语。又路远丰台,湘帘不卷愔愔雨。

相唤此山来,狂风吹我衣。
把酒桂花下,山云片段飞。
掩门雨初滴,开门月还上。
倚树看月明,半山闻雨响。
人间有佳景,诗句颇发越。
何曾似今夕,听雨还看月。
历井扪参上祝融,半空烟霭数声钟。
地连云汉九千丈,天柱东南七十重。
石磴悬崖翻瀑布,海门碾日上高峰。
悠然身世青冥表,俯立雷池看玉龙。

花也红丫草绿尖。栗留声里昼垂帘。冶春刚半月痕纤。

锦样韶光人病酒,年年今段苦恹恹。好花香草太相嫌。

古苔十亩青山麓,窈窕幽花映深竹。中有高人昼掩扉,袅袅藤梢上书屋。

清风出谷洒秋香,返照穿林破春绿。不省睢阳画里看,细路经丘杖藜熟。

间身无所滞,独去背春城。
望越乡心断,迎嵩隐思生。
野禅依树远,中饭傍泉清。
相府如投刺,分题有竺卿。
喧风生木末,迟景入泉心。
不是风兮不是旛,一重山后一重山。
青春雨过无馀事,独倚危楼望刹竿。
犯重比生清净行,平等性中无捐益。
水裹不用觅鱼踪,天边何处观鸟迹。

蜀汉江陵千树橘,致富之术闻史公。我生江干之彻骨,山中奴婢年年空。

林凋叶脱百果绝,甘腴爱此霜后红。成都市上竞堆积,青蚨飞去来筠笼。

丹襦褪后紫络解,齿牙颇利寒浆冲。饱餐餍饫苦中冷,膏豚大碍官厨丰。

饕餮忍俊出奇秘,水乡之味宜火攻。围炉兽炭正焰炽,拨灰妥贴为覆壅。

初闻唧唧诉幽怨,旋见蒸蒸开绛宫。丹房九转琼液沥,朱霞半醉冰丝融。

山人雪骨践尘劫,赤心絮絮成热中。利膈益肺况有说,焦头烂额宁无功。

世人蜜渍例烂煮,俊爽一失非家风。何如煨烬真气足,消寒佳话宜癯躬。

筼筜谷中晚烧笋,汶山更有蹲鸱充。橘中之乐等一例,岁时乐事将毋同。

唐人重诮杀风景,焚琴啜茶难相蒙。临邛四叟傥见过,措大头脑成冬烘。

桃夭准拟达都门,漫向西江舣行棹。垂空雪霰扑面扬,满目风涛捲岸泊。

楚姬压酒春花嫣,篙工拥炉壁蜗缩。彭城道上走风尘,诗思应观驴背促。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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