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集贤全大学士三首 其三

虚窗对风雨,因得观物妙。君看四檐集,不了一罅漏。

沧溟阔如天,尾闾小如窦。万事当防微,悠然发孤笑。

刘鹗
  刘鹗(è)(1857年10月18日—1909年8月23日),清末小说家。谱名震远,原名孟鹏,字云抟、公约。后更名鹗,字铁云(刘铁云),又字公约,号老残。署名“洪都百炼生”。汉族,江苏丹徒(今镇江市)人,寄籍山阳(今江苏淮安区)。刘鹗自青年时期拜从太谷学派南宗李光炘(龙川)之后,终生主张以“教养”为大纲,发展经济生产,富而后教,养民为本的太谷学说。他一生从事实业,投资教育,为的就是能够实现太谷学派“教养天下”的目的。而他之所以能屡败屡战、坚韧不拔,太谷学派的思想可以说是他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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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衢名与利,无计扰闲人。道远期轻世,才高贵重身。
石脂稀胜乳,玉粉细于尘。骨换肌肤腻,心灵气色真。
嵩山高到日,洛水暖如春。居住应安稳,黄金几灶新。
北邙山上列坟茔,万古千秋对洛城。
城中日夕歌钟起,山上唯闻松柏声。
汉阳无远寺,见说过汾城。云雨经春客,江山几日程。
终随鸥鸟去,只在海潮生。前路逢渔父,多愁问姓名。

九陛天高辇下雕,千官云集履鸣潮。霜迎爱日融城湿,香带祥风合殿飘。

周宴恩浓鱼在藻,舜廷化洽凤仪箫。清台夜夜占南极,常有华星炳绛霄。

丈夫未遇时,流俗多白眼。
张耳能致千里客,相如竟辍万金产。
方子一切英,要路争力挽。
行行取侯封,何必守蠹简。

令子清标领太常,持衡东省旧为郎。才因藻镜知秋水,胎本明珠产夜光。

天上旌旂悬日月,人间竹帛映冰霜。虽然燕赵多奇士,已让高风在北堂。

一冬无雪春雪好,名园飞阁开晴昊。主人逸兴有籍咸,把酒呼朋欢绝倒。

沙霁初闻白鸟鸣,雪残半露青峰小。麻姑婥约堕窗间,叠嶂参差浮树杪。

细数梅花多昨日,坐看新瀑通寒沼。觥筹历乱兴偏豪,石槛苔痕不须扫。

此阁崚嶒高百尺,先辈联翩著灵迹。蝌蚪深藏禹穴书,赋诗日集梁园客。

二十年来玉树摧,竹榭茅屋蔓萝薜。抽毫授简待吾曹,肯使中原少词伯。

前年铁骑城头嘶,出门一步迷东西。芳春暇日此良宴,何辞斗酒听黄鹂。

我思置阁临双溪,种梅高下溪云齐。花前岁岁同春酌,醉醒递换无端倪。

吁嗟人兮,而有斯人。以义为质兮,以刚守身。内明白而外昭哲兮,气貌甚真。

动则不苟兮,可使之为国,可使之为民。使之为国兮取义舍生,使之论事兮倾出赤心。

世方好柔兮我方刚,彼为辕下驹兮我方鹰扬。彼作威之臣人莫敢当,我方藐视兮直攻其强。

彼作福之臣兮烹煎牛羊罗列酒浆,我方折其匕箸兮覆杯而不尝。

以甘易苦兮自以为常,以退为进兮如寝诸床。所往所居,不察刀笔者害兮簿书有蔽。

隐必露兮伏必发,照奸胆兮破奸穴。小奸积忿兮五脏欲裂,大奸睚眦兮其眦有血,口且欲吞兮齿且欲啮。

何诬之不诬何说,哆兮侈兮三寸之舌。颜渊偷饭,曾参斗杀。

慈母投杼兮其谁不信,所赖公明兮得无悔吝。夫何不幸兮人之云亡,谁司有命兮付与之不长。

揭丹旐兮归晋疆,望江湖兮归故乡。太行山上秋风起,度浮梁兮盟津水。

符离东畔更凄凉,山阳犹有旧吟窗。吴人俱望扬子江,素车白马迎道旁。

故人亦有孤与孀,更忧今岁寒无裳。洞庭橘柚正青黄,鲈鱼鲙美莼羹香。

且缓哀铃送酒觞,一辞白日掩玄堂。玄堂一掩难开扃,夜复夜兮何时停。

负高才兮成郁郁,揭高义兮徒冥冥。一心在兮湖水清,万事空兮山月明。

悲恸处,是松陵,云惨兮,鸟哀鸣。念骨肉兮摧心形,须鬓班兮涕纵横。

善和坊里李端端,信是能行白牡丹。
谁信扬州金满市,胭脂价到属穷酸。

烟雨晓。梦断池塘春草。坐上曲生风味好。银杯休厌小。

刚要玉山醉倒。社瓮酿成微笑。人世闲愁都占了。有情天也老。

偃蹇我如蛙伏井,飘零君似鹊寻枝。回头十二年前事,一笑那能似彼时。

百丈耳聋,黄檗吐舌。
后代儿孙,半生半灭。
破沙盆,曾漏泄,
炎天六月飘霜雪。

黄河南岸消息微,甘肃宁夏边人非。清秋古戍军需阙,白日西山饷道违。

警急大庭修马戍,承平禆将玩兵机。愿将干羽收金革,莫令渔樵著铁衣。

扬帆同纵辔,咫尺辨沧溟。沙向日边暖,春从岛外青。

鲸鲵今不见,楼橹昔曾经。海若知王化,年年效百灵。

高阁尚岿然,背江城、俯瞰东流朝暮。双桨溯波来,登临好、襟带风烟无数。

断霞缥缈,孤飞犹是当年鹜。潭影悠悠浑不定,送尽几番歌舞。

最怜词客消沉,有残碑剥落,半欹古础。胜地走戈铤,帆樯集、乍息一天鼙鼓。

倚栏呼酒,黄昏还听涛声怒。归去蓬窗明月上,照我醉眠南浦。

牙山草木误重围,胆落诸梁免胄归。诏下万方齐感泣,岂知血战事全非。

宿幸依刘表,时蒙说项斯。
方为感知赋,遽作送行诗。
万里通吴蜀,千山隔梦思。
江头野梅发,应记共吟时。

一扇新凉一叶蕉,戏分嫩绿带云摇。定从怀素庵中折,曾向王维画里描。

入手便教秋飒飒,沁心犹觉雨潇潇。携来莫惹弹文至,有竹千竿夏自消。

片片飞来总是秋,理多方位何处复添愁。
自怜枝上无收管,却带殷勤出御沟。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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