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桃,一种普通果物,而在“诗仙”李白笔下,竟是那样冰清玉洁,那样的灵秀剔透。这首咏物小诗的开首两句就很不一般:“红罗袖中分明见,白玉盘中看却无”这里,诗人从五颜六色中挑出红、白两色作底色,来衬托白胡桃的洁白无瑕你看,将它藏在红罗袖中.红白分明,欲掩却露;将它放在白玉盘上,桃盘一色,欲显却隐。这里用一个“见”字,一个“无”字,两相对比,不仅描绘出了胡桃的色泽,更赋予它活泼与顽皮。这个白色的果物像个小精灵,它以红罗为伴时,突显着自己;而当它滚动到白玉盘中时,却又好像消逝了。以上两句,本来就生动得叫人感到白胡桃在和人捉迷藏,可紧接着的两句,诗人又把一幅写意诗画升华到最高境界:“疑是老僧休念诵,腕前推下水精珠。”这里以珠宝比喻胡桃,极言了胡桃的晶莹,同时,诗人发挥了自己的奇特想像,给小小的白胡桃罩上了一层虚幻迷离的色彩:难怪它白得那样纯正,那样透灵,却原来它久缀于老僧的腕上,长听经文念诵,长受佛家香火,哪里还会不白?哪里还会不清?在这种氛围中,让人不得不下功夫去分辨:此物究竟是普通的胡桃,还是珠宝?这种“似是而非”,实在是不可胜收的朦胧美!诗中“疑”字本身说明它不是真的,让读者有更好的想象空间,承上启下,为下文做了铺垫,此诗语言平实,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
白胡桃本是一种俗物,可一经大诗人李白的神笔点化,它却变得如珠似玉、高贵华美了!诗人那瑰丽奇特的“诗心”和那“点石成金”的生花妙笔,那状物却不滞于物、绘形而不囿于形的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在这首小诗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总之,这首诗虽无深意,但设想奇特,行文通俗且美妙,把白胡桃的形象描绘得生动而有趣。
忆从戊戌来京师,舞场日涉评妍媸。从知北调盛弦索,昆弋非复承平时。
忆酌寒泉沁齿牙,马嘶高柳避尘沙。无端一夜霏微雨,开遍沿村苜蓿花。
我有桃实,来自昆崙。桃植昆崙,万亿千春。昆崙桃枝,北荫蓬瀛,南荫重溟。
我有桃实,昆崙之硕。三千年华,三千年实。一实饵南,一实饵北,昆崙之植之实。
饵北伊何,燕山何子。维是何子,燕山祉美。燕山何子,育六士女,偕配君子。
饵南伊何,致庵伦子。维是伦子,有兄硕贤,有侄趾美。
一门丽贤,岭海鲜儗。
昆崙之实,以饵何子。貤何子饵,以饵伦子。昆崙之实,以饵伦子。
貤伦子饵,以饵何子。是永尔饵矣,尔永尔祉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