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师平章魏国贾公遗潜侍郎之作

先腊催开万玉林,人心悦处即天心。
山河洞彻重瞳远,宫阙高寒一柱任。
瑞应崆峒知有日,尘清洄曲在斯今。
神功变化无留迹,便放阳春卷积阴。

  陈存,字体仁,号本斋,龙泉(今属浙江)人,徙居安吉州(今浙江湖州)。理宗淳佑七年(一二四七)进士。开庆元年(一二五九),由淮东制置大使司主管机宜文字除秘书郎。景定元年(一二六○),迁著作佐郎(《南宋馆阁续录》卷八、九)。由兵部尚书出知庆元府兼沿海制置使。宋亡,归里教授生徒,元七征不起。事见清雍正《浙江通志》卷一一五、同治《湖州府志》卷九○。今录诗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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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柳色醉中迷,上马弯弓散马蹄。
阳关门外故人远,独有残阳相伴西。
小小盈盈珠翠。忆得眉长眼细。曾共映花低语,已解伤春情意。重向溪堂,临风看舞梁州,依旧照人秋水。转更添姿媚。
与问阶上,簸钱时节,记微笑,但把纤腰,向人娇倚。不见还休,谁教见了厌厌,还是向来情味。
高岚指天近,远溜出山迟。
万事不到处,白云无尽时。
异花啼鸟乐,灵草隐人知。
信是栖真地,林僧半雪眉。
清时犹在野,独卧见高情。
移艇闻烟唱,钩帘看雨耕。
江晴双鹳下,树晚一牛鸣。
回首徒相忆,柴车不入城。

习风消除未尽,梦里青衫一官。二十六年金紫,此梦已觉犹残。

眠云精舍榭微波,想见当年胜地多。欲为名园记兴废,空留老树意婆娑。

百年俯仰成今昔,半亩宽閒足啸歌。安得草堂资十万,重将旧迹补烟罗。

聊复戏作以谢。尘务满前,略无佳惟一过目,幸甚。
一舸鸱夷云水路。贪游戏、悄忘尘数。明月长随,清风满载,那向急流争渡。
邂逅占星来已暮,芝封待、却催归去。倚玉蒹葭,论文尊俎,回首笑谈何处。

境静人閒性所宜,住来遑问此何时。江山烟雨归名邈,今古晴阴互转移。

兔径拓开迟客至,象王行处少人知。无情也解通消息,荔子先红向北枝。

一从得遇乐清贫。忻住环墙怕惹尘。炼气气和神恋气,愿神神爽气安神。宰公请我求追荐,小子慈心奉善因。救拔亡灵超上界,孤魂滞魄总朝
峨云羞杀鵕{仪去亻加鸟}冠,半掩山扉日不关。
林下一般安分好,人生万事转头间。
忘机禽鸟傍人语,入暮牛羊带日还。
多少江山足诗料,一蓑更好伴鸥闲。

平江八百平如掌,漠漠清阴两岸苔。突兀孤亭撑水出,九龙衔下一珠来。

边臣失计款呼延,辽左于今困右贤。
招讨使承斩马剑,从征军赐大官钱。
神京未可称高枕,孤塞应须策万全。
将相共和文武济,勿令烽火照甘泉。

梦回齿颊风萧骚,幽姿不许霜松高。南来苍玉不盈束,已觉饮兴翻云涛。

诗家胸次自宜此,尚嫌烟火须烹炰。想像南风吹万竹,箨龙正恐称冤号。

石盆养鱼心自苦,仰羡鸲鸲云间巢。眼中岁旱土不膏,长镵后虑山无毛。

退食归来北窗梦,山巅朱凤声嗷嗷。

自笑平生。一事无成。险阻备经。记丁年去国,干戈扰攘,囗囗囗囗,踪迹飘零。鲁道尘埃,齐封景物,旅况悠悠百恨增。斜阳里,对西风洒泪,魂断青冥。家园未得躬耕。又十载羁栖古魏城。念拙谋难遂,丹心耿耿,韶华易失,两鬓星星。五亩桑田,一区茅舍,快兴溪山理旧盟。桥边柳,安排青眼,待我归程。

回溪风飏縠纹斜,记得桥西有酒家。长日柳堤人不到,两三鸥鹭守荷花。

莺啭翠微晓,香风荡林扉。城郭已春半,新晴绚芳菲。

歌亭酒馆幛帘幕,花衢柳巷分如棋。千金鞍马纵行赏,尽是官家年少儿。

天开琼筵俯流水,羽觞飞酌延春晖。城南薄暮歌吹作,月上花稍犹未归。

经费当年卜筑工,登台几度戏青骢。三分割据千筹策,半世英雄一烛风。

天运不由人力大,月明能使戍营空。阴陵垓下争闲气,斫蟒曾经兆沛公。

娇民技艺也天生,斗巧搜奇事事能。稚子土宜偏剧戏,浪儿黄累十三层。

半白在梨花,

  植曰:数日不见,思子为劳,想同之也。

  仆少好为文章,迄至于今,二十有五年矣,然今世作者,可略而言也。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长擅名于青土,公干振藻于海隅,德琏发迹于大魏,足下高视于上京。当此之时,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吾王于是设天网以该之,顿八紘以掩之,今尽集兹国矣。然此数子犹复不能飞鶱绝迹,一举千里。以孔璋之才,不闲于辞赋,而多自谓能与司马长卿同风,譬画虎不成反为狗也,前书嘲之,反作论盛道仆赞其文。夫钟期不失听,于今称之,吾亦不能妄叹者,畏后世之嗤余也。

  世人之著述,不能无病,仆常好人讥弹其文,有不善者,应时改定。昔丁敬礼常作小文,使仆润饰之,仆自以才不过若人,辞不为也。敬礼谓仆,卿何疑难,文之佳恶,吾自得之,后世谁相知定吾文者邪?吾常叹此达言,以为美谈。昔尼父之文辞,与人流通,至于制《春秋》,游夏之徒乃不能措一辞。过此而言不病者,吾未之见也。

  盖有南威之容,乃可以论于淑媛,有龙渊之利,乃可以议于断割,刘季绪才不能逮于作者,而好诋诃文章,掎摭利病。昔田巴毁五帝,罪三王,訾五霸于稷下,一旦而服千人,鲁连一说,使终身杜口。刘生之辩,未若田氏,今之仲连,求之不难,可无息乎?人各有好尚,兰荪蕙之芳,众人所好,而海畔有逐臭之夫;咸池六茎之发,众人所同乐,而墨翟有非之论,岂可同哉!

  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也。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彰示来世也。昔扬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犹称壮夫不为也。吾虽德薄,位为藩侯,犹庶几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若吾志未果,吾道不行,则将采庶官之实录,辩时俗之得失,定仁义之衷,而一家之言,虽未能藏之于名山,将以传之同好,非要之皓首,岂今日之论乎?其言之不惭,恃惠子之知我也。

  明早相迎,书不尽怀,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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