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柄拂子,用处别无调度。有时挂在松枝,任他头垂角露。

什庵主,住鼎州德山静照庵。为南岳下十三世,石霜琳禅师法嗣。《五灯会元》卷一八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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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相知,白头反如新。知心不在久,觌面还成亲。

况我五安师,二妙俱可人。元龙百尺楼,人物谁与邻。

风流小安丰,玉树高嶙峋。联翩两竹舆,访我南坡春。

遂遣小叔雅,娱此照坐宾。王春三月雨,浸浸如游尘。

是日天为喜,霁色明清晨。各携古锦囊,共出画苑珍。

太邱重千载,高标澹风神。丹铅表丘壑,制度殊冠巾。

渊明撷秋菊,醉面玉色匀。龙眠赋远游,濯发天池滨。

二老不并世,异世真同论。当年天厩马,调御皆服驯。

绝域来象龙,地行俱麒麟。老眼阅神骏,摩挲得逡巡。

客意亦复悦,领我杯中醇。尚苦江夏帖,入我幽梦频。

倒箧倘有意,叩门君勿嗔。

四海皆兄弟,三界是道场。
果且无彼我,安用分封疆。
胡公历阳来,气焰何可当。
威严走邸吏,不露太守章。
锦衣荣会稽,暮雨成高唐。
观望改侪辈,鸡群鹤昂昂。
斯民苦兵火,有意哀劳伤。
岂无九转丹,为助千金方。
古来记循吏,不称苟道将。
杀弟自取酷,防人人所防。
子潜去少室,渊明恋柴桑。
出处虽异事,一梦归黄粱。
昔日骨已朽,伤哉今也亡。
邶国歌柏舟,曹风赋鹈梁。
秋来河伯喜,未睹若与洋。
大小自有见,一笑还两忘。
我生分每越,泉石成膏肓。
弃遗等麟角,空虚漫龟肠。
常欲埋车轮,除奸继张纲。
如此人气和,致彼天时康。
语之有暇矣,未窥夫子墙。
理所不可及,马腹徒鞭长。
讵知王者师,异日韩张良。
愿言三顾虑,卧龙起南阳。
世路从他险,输君酒盏深。
立谈双白璧,一诺百黄金。
志大不少屈,诗工非苦吟。
相随万里去,老鹤岂无心。
机关才运动,胜败便相随。(以下并见《吟窗杂录》)
忽遇南迁客,若为西入心。
往来三岛近,活计一囊空。
三通明主诏,一片白云心。
扫地待明月,踏花迎野僧。
水谙彭泽阔,山忆武陵深。
金镫冷光风宛转,锦袍红润雨霏微。
高齐日月方为道,动合乾坤始是心。
傍水野禽通体白,饤盘山果半边红。(见《零陵总记》)
而今世上多离别,莫向相思树下啼。(《鹧鸪》,
见《古今诗话》)

水映玉楼楼上影,微风飘送蝉鸣。淡云流月小窗明。

夜阑江上桨,远寺暮钟声。

人倚阑干如画里,凉波渺渺堪惊。不知春色为谁增。

湖光摇荡处,突兀众山横。

嫩柳鹅黄千万缕,更密衬、桃千树。者一段春光难画取。

红不断、绿如许。绿不断、红如许。

北去南来移景序,只换得、伤心据。便占断湖山佳处住。

春归也、人将去。人归也、春将去。

怀抱环奇懒叩阍。朝阳独赋远人村。即看飞下芝封诏,曾见趣归金马门。
今夕饮,拚濡裙。一时尊俎尽诗人。唯余阿买真才劣,醉后犹能写八分。

鱼菹乃以玉版名,可将苦酒试光明。张华陆机勿下箸,盘中恐作霹雳声。

拔宅腾太清,婴儿脱行谢。帝曰余汝嘉,为卯舞韶夏。

大彼晋相国,蓬心终不化。仙僚追游娭,云隙翔鹤驾。

回首见妖氛,苛政爇编舍。手援无斧柯,忆昔转悲咤。

荆扬春冬异风土,江北江南春冬花。
跨马出郊时极目,应须美酒送生涯。

看雪望春何处好,城腰山腹暂来登。人知容足无馀愿,便是章华与九层。

浇愁正赖一蕉叶,万虑洗空从兀兀。投床便作碖䃂眠,不记来时石头滑。

茅家亦复有何好,门外澄江绿如鸭。个中风味吾自知,赋诗归向儿曹说。

把酒莫辞频,呼童更疾温。清明三月节,庭院又黄昏。

披榛寻古社,寂寂深山境。龙缝白云封,藓气凝霜冷。

缅彼旧吟人,令我心耿耿。春风翛然来,岚光漾日影。

俯仰今昔间,不定如萍梗。行行碧山阿,钟声度西岭。

番江之峰高插天,番湖之水渊其渊。
山川钟作一书簏,胸次汹涌万斛泉。
呼来天上佐良史,唤起英雄斧奸魅。
玉堂万字云锦章,赤墀一对国士器。
天为资善择畏师,汝作羽翼从吾儿。
光芒忽报动双剑,翱翔直去分一麾。
我闻了翁铁脊梁,生晚不得拜履舄。
又闻龟山与延平,首为东南揭标的。
今君剖符守其乡,视三先生为有光。
开明义理当日用,扶植气节争秋霜。
知君报政只数月,袴襦万口九天彻。
去时好趁芦花天,归时又见橙橘节。
道山缱绻持一觥,临别惟有诗送行。
执手不敢赞谀语,版样惟视三先生。
花柳隔重扃。送过秋千笑语声。檐鹊也嗔人起晚,天晴。孤负东风趁踏青。细细砑红绫。小字相思写不成。心上可人云样远,寒盟。史恐恩情薄似云。
子作寒梢已逼真,不须向上更称神。
由来绝艺知音少,只恐今人过古人。

对面山高草色鲜,牧童就草上危巅。人如蝼蚁牛如豆,买得奇观不用钱。

涉世愈拙,入山宜深。踽踽空谷,悠悠长林。支颐一卷,挂壁孤琴。

游目閒云,倾耳鸣禽。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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