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溪棹歌五首 其二

才过浮石是蓝溪,溪上青山高复低。山中泉是溪中水,寻源直到华山西。

揭傒斯
  揭傒斯(1274~1344)元代著名文学家、书法家、史学家。字曼硕,号贞文,龙兴富州(今江西丰城杜市镇大屋场)人。家贫力学,大德年间出游湘汉。延佑初年由布衣荐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迁应奉翰林文字,前后三入翰林,官奎章阁授经郎、迁翰林待制,拜集贤学士,翰林侍讲学士阶中奉大夫,封豫章郡公,修辽、金、宋三史,为总裁官。《辽史》成,得寒疾卒于史馆,谥文安,著有《文安集》,为文简洁严整,为诗清婉丽密。善楷书、行、草,朝廷典册,多出其手。与虞集、杨载、范梈同为“元诗四大家”之一,又与虞集、柳贯、黄溍并称“儒林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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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云寺千叶杏二株,奇丽可观,江南所无。越一日,过傅岩起清晏堂。见古瓶中数枝,云自海云来,名芙蓉杏。因爱玩不去,岩起索赋此曲。

芙蓉城伴侣。乍卸却单衣,茜罗重护。傍水开时,细看来、浑似阮郎前度。记得小楼,听一夜、江南春雨。梦醒箫声,流水青苹,旧游何许。
谁翦层芳深贮。便洗尽长安,半面尘土。绝似桃根,带笑痕来伴,柳枝娇舞。莫是孤村,试与问、酒家何处。曾醉梢头双果,园林未暑。

夕阳低尽柳如烟。淡平川。断肠天。今夜十分,霜月更娟娟。怎得人如天上月,虽暂缺,有时圆。断云飞雨又经年。思凄然。泪涓涓。且做如今,要见也无缘。因甚江头来处雁,飞不到,小楼边。

城下经营二顷田,倒囊不惜买山钱。一犁驻目雨初歇,三径藏身地自偏。

乞米帖来须领略,相牛经在与周旋。尝新指拟翻匙雪,旱魃诛夷胜去年。

雨笠烟蓑体露风,只传渔业当心宗。
当时过得飞猿岭,不到通身是烂脓。
高低互腾凌,先后更唱和。
密密骄有馀,斜斜困无奈。
翔空久未集,到地期不堕。
云惜暗遮围,风欺恶掀簸。
林光夜毰毸,瓦色晨玭瑳。
犬喜吠若惊,儿颠走如磨。
体虚君勿嫌,窖实更堪贷。
飞逾絮毛弱,藏耐刀斧剉。
三缄桃李蹊,十袭莓苔坐。
填沼害鱼游,封巢妨鹤卧。
经厨忽涣汗,度井翻坎坷。
入水恨先融,沾泥悲易涴。
苦遭柔条翻,故压坚竹破。
已积深可量,方来密难课。
宵明宿雀哗,昼合盘鸱饿。
东日漏微光,穷人起相贺。
水底分明天上云,可怜形影似吾身。
何妨舒作从龙势,一雨吹销万里尘。

复阁周垣深复深,重门鱼钥夜沉沉。海潮忽涌嚣声动,山雨横来笔阵侵。

镜出秦楼怜我沗,马空冀野定谁任。悠悠淮水东边月,十九年前此夜心。

担头看尽百花春。春事只三分。不似莺莺燕燕,相将红杏芳园。
名缰易绊,征尘难浣,极目销魂。明日清明到也,柳条插向谁门。
相思不可见,梦里却逢君。
两地共明月,一方空碧云。
江秋鸿背侣,山夜鹤离群。
记得湖边寺,诗题醉后分。
阿{上弥下女}呕心儿,佩囊有奚奴。
杜陵短褐翁,抄诗听小胥。
我生味风雅,古人思与俱。
家无儋石储,谁其供指呼。
主翁居专城,雁鹜纷庭除。
记史饱余闲,愿言假一夫。
授以乌丝栏,副之玉蟾蜍。
晴窗扫桐叶,细字蝇头书。

晓来无赖东风,芳菲落尽春犹在。几枝半敛,胆瓶深贮,朱颜未改。

银蒜尘轻,玉炉香细,怕胆憔悴。尽清明过了,无情飞燕,衔不到、秋千外。

斜倚小窗欹侧,想嫣然、不禁铅泪。一缕游丝,数声啼鴃,离愁易碎。

凭遍栏杆,半规新月,那堪无寐。便春归、处处残红,却获得胆飘坠。

已解陈蕃榻,仍留杜甫亭。饱闻期月政,愿受一廛氓。

万事尊中酒,馀年水上萍。依投知有地,流转任浮生。

郡舍清且幽,闭门掩秋色。芙蓉娆可掇,瓜瓞繁堪摘。

异物非所钦,无求亦无获。焚香味道繁,隐几觇鼻白。

啸罢山谷骇,豪来天壤窄。至理谅不违,于心良有得。

如何市朝士,衣马夸荣泽。

横水东西落,幽人日夜过。宛宛龙赴壑,隐隐鹊填河。

缅想赤城路,潜通沧海波。远公不送客,芳草涧边多。

玉勒雕鞍燕北春,闲愁空自惜芳尘。
杨花入户还飞去,应笑虚帏翠被新。

蚤托忘形契,同吟励志诗。喜窥边笥富,愧著祖鞭迟。

宿草增新怆,停云感故知。德门多积庆,还与象贤期。

楚水燕山忆旧时,廿年踪迹总相随。今朝独返蘋洲棹,冷月寒镫照鬓丝。

人间白雪一箴来,天上素秋九月开。短发不须素落帽,高歌先拟独登台。

中原桃李经题品,故国黄花赖取裁。此日知烦太史占,五云奎壁映山隈。

沧桑感慨吊前朝,整步丹墀过小桥。鱼盌沈埋泉路閟,凫灯闪烁火光摇。

遥青拄笏环晴嶂,远白飞帆涌暮潮。回首五云深处望,马蹄碎踏乱山骄。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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